式锁头上锈迹斑斑,迎面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我拦住张强,说要不等一会儿吧,这种老式居民楼连个破窗户都没有,天还没黑,总不能现在就砸门。
张强看了看四周,忽然怪笑了两声,他让我先等等,说着他自顾自走向了一家小卖部,我蹲在原地抽了支烟,很好奇这老小子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
不一会儿张强拿着一瓶易拉罐回来了,我皱眉站起来,说你丫要不要这么抠门,好歹替我也买一瓶。
张强不爽道,“你口渴不早说,我买可乐又不是用来喝的!”说着他把易拉罐瓶子递给我,说你口渴就自己喝吧,快喝光。
我刚抽完烟正觉得喉咙不舒服,没跟他客套,一口气把可乐喝完,只要将罐子丢进垃圾桶,张强赶紧拦着我说,“罐子你别丢,把它给我!”
他从我手上抢过空罐子,掏出一把折叠小刀片,从易拉罐上剪出两块凸形铝片,然后用铝片包住锁头,将铝片折叠起来反拧了几下,也不知道这老小子怎么办到的,只听锁头“咔擦”一声,居然被他拧开了。
我震惊得不行,惊呼道,“老张,你丫以前干过开锁生意吧?”
张强不屑地撇嘴说,“这算什么,别说是这种老式锁头,换成防盗门我也有办法弄开,快进屋找去吧,我给你放哨!”
我赶紧推开门走进去。
房子至少两年没人住过,大厅散发着古怪的霉灰味道,地上更是积了一层厚灰,地板还是水泥做的,凹凸不平,温茹要不是因为被方大勇骗光了所有积蓄,也不会沦落到住这种地方,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怜。
我快速走进卧室,一阵翻箱倒柜后找出一套内衣,用黑色塑料袋包好,又在床头柜发现了一些毛发,一并塞进塑料袋跑出来。
刚出门我就对张强说,“得手了,快走!”
我俩一通小跑离开了街道,跑到另一条大马路上才停下来,张强迫不及待地要看看我进屋到底找到了什么东西,我把塑料袋递给他,张强打开塑料袋看见一堆女人的内衣,立刻坏笑着说,“小叶,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嗜好。”
我说放屁,温茹的衣服几年没穿都发霉了,早就没有她的气息了,只能找些贴身物件去作法,我才不像你对女人的内衣这么情有独钟。
张强重新扎紧塑料袋说,“接下来就该找阿赞吉了,想不到你俩现在混得这么熟,都快成好朋友了,以前找他帮忙都要付钱。”
我抢过塑料袋去大街上拦车,半小时后我们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