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色斑沉淀很多,一看就知道是个地道的庄稼汉。
我简单介绍了自己,他客气地递上一根香烟,我不好推辞,只好接过夹在耳朵上,然后示意老汉带路先去看看他女儿。
中年人自称姓郭,我就管他叫郭叔,路上他问了我跟张麻子的关系,我说算半个徒弟,可能是见我太年轻,郭叔十分忐忑,叹气道,“但愿张麻子介绍的人管用吧,出事的人是我女儿,”
我问他女儿到底是什么情况,郭叔又是叹气,无奈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见面自己看吧,不过叶老板我可提醒你一句,我女儿现在的样子有些吓……”
我识趣的不问了,心中却在笑,什么吓人的场面我没见过?
没多久电瓶车在一个小院前停了下来,郭叔的老婆早就等在门口了,我刚从摩托车上下来,郭婶就迫不及待地拽着我的手臂,眼泪婆娑,让我一定要救救她女儿。
走进堂屋,是一件打扫得十分整洁的屋子,郭叔问我吃没吃饭?尽管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我还是我摆手说不要紧,先看看你女儿的情况再说。
郭叔说过门就是客,我不吃他家点东西,他心里过意不去,我哑然失笑,郭叔家条件很简陋,光看堂屋布置就知道了,估计也拿不出什么钱请法师出手。
吃过饭天色也快黑了,我提醒郭叔该做事了,他这才一脸为难地说,“叶老板,你真的不怕?”我说怕就不来了,赶紧带我去吧,正事要紧!
走向偏房的时候,我皱了下眉头,这屋的门锁上竟然缠着很粗的铁链,还有一把很大的挂锁,我不解的问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能把女儿锁在屋里?提醒郭叔,这么做是犯法的!
郭叔脸色木然地说,只有这么锁着才不会被邻居发现,女儿也不会跑出去丢人现眼,不然让村里人看到就麻烦大了。
农村人都比较迷信,尤其是郭家村这种信息相对封闭的村子就更加如此了,见他欲言又止,好像一脸苦衷的样子,我不再问下去,反正一会儿就能看见。
拉开门锁的时候,我问郭叔有没有找其他法师看过?郭叔说有,这一带羌族人比较多,羌族巫师也属于黎巫中的一个分支部落,他曾经找过羌族巫师,但是人家拿他女儿的问题没办法,反倒推荐给了张麻子。
我已经预感到事情会比较棘手,羌族巫师究竟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人家好歹是专门干这个的,比我这半吊子要强,连羌族巫师都搞不定,真不懂张麻子为什么会把任务交给我。
门锁被拉开后,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