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与此同时,它也张开了薄薄的吻颚,在我手背上咬了一口。
我半只手都麻痹了,本能地一抖胳膊,趁那东西倒地之际,一脚狠狠跺在它背上,这只蜈蚣比同类的个头将近大了三倍,浑身遍布火红色的鳞片,如甲壳一般坚硬。
我足尖发力,发现居然踩不死它,与之相对的,这长虫也在被我踩中的瞬间翻转过身子,准备对准我的脚踝狠狠来上一口。
我立刻撒腿,将藏在袖子底下的短刀摸出来,对准了蜈蚣的后背扎下去,冰冷的刀尖震碎了这玩意的甲壳,飙出一股墨绿色的汁水,腥臭无比,我立刻把脑袋移开,手腕发力,将刀刃沿着红斑蜈蚣的甲壳一转,只听“咔擦”一声,这红斑蜈蚣被我削成了两截,两截身子仍旧在地面上摆动挣扎,翻滚不休。
我心中大震,生命力这么顽强的蜈蚣可不多见,这些蜈蚣绝非凡品,一定是被人用阴法培育的蛊虫。
我深吸一口气,此时左手却感到奇痒,低头一看,只见刚才被红斑蜈蚣咬过一口的手背已经开始红肿了,伤口弥漫这一层紫黑色,还有扩建扩大的趋势。
我目光一闪,迅速割开伤口放血,因为龙灵蛊常住在我身上的关系,我并不惧怕这些剧痛的蛊毒,挤掉脓血,手背上的黑斑也散掉了,只是仍旧疼得钻心,搞得我额头上密布了一大片冷汗。
“想不到这东西的毒性这么大!”我叹口气,摇头把刀子收好,此时龙灵蛊仍旧和蜈蚣虫潮斗得正酣,这小东西体型粗短,然而身体却并不笨拙,在空中完美地划过几道圈子,找准几乎绕到这些红斑背后,一口就是一个。
按理说这些红斑蜈蚣甲壳坚硬,寻常的小东西是破不了防的,然而我家的龙灵蛊却不一样,掰开它大嘴,里面全是钉板状的锯齿牙床,只一口便将红斑蜈蚣咬成两段,连嚼都不带嚼一下,便囫囵吞进了口中。
我看的冷汗狂流,回想这家伙每次都在我嘴里进进出出的,吃的有些这些腌臜物,真是……
我鸡皮疙瘩掉一地,不敢再想下去了,生怕我会吐,只好坐下来盘腿休息,打坐恢复了一段时间。
几分钟后,场中已经看不到红斑蜈蚣了,龙灵蛊肚皮撑得鼓成一个圆球,在空中摇摇欲坠地飞向我,围着我嘴巴打转,想找地方回去,我一把弹在它屁股上,这家伙“叽叽”一声,倒地上挺着肚皮装死,我也不理它,自顾自站起来往前走,走了不久,它“叽叽”怪叫着,蹦起来拿脑袋曾我的手,卖萌讨好,一脸贱相。
我把手背上的伤口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