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什么是非,可别人要拿我开玩笑,也不能这么轻易就揭过去,昨天你身体状况不好,可能扛不住我这么折腾,所以我让你轻松了一个晚上,现在是你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咬人的狗不叫,爱叫的狗不咬人,我很讨厌那种声嘶力竭的狂喊,除了折腾自己,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倒不如静下心,慢慢坐下来,欣赏别人痛苦挣扎的惨状。
“我错了……”缇猜发出微弱地哀嚎声。
我还是摇头,“我下来,不是为了听你道歉的,你让你不认错,道不道歉,这些事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想问你几件事,我问,你答,如果回答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减缓你的痛苦,如果不能,我现在就找辆车拉你去城郊,随便找棵树挂起来,你放心,你不会这么早就死的,蛊虫的繁衍需要一定的时间,它们会用你的内脏当做温床,一点点吃掉你的内脏,这个过程比较漫长,以你的体质,少说也能坚持个十天八天的。”
我语速缓慢,表情十分平静,缇猜却抖起来了,他哭着问我,到底想问什么,能不能尽快进行,他一刻都不想持续下去了。
我不声不响地坐回去,翘起了二郎腿说,“乃密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缇猜悲声大喊,“我比你更想让他是,可这家伙太谨慎了,虽然跟他打过几次交道,但我们却几乎没见过面,就算大街上擦身而过我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我点点头,“嗯,第二个问题,你昨晚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缇猜立刻大喊起来,真的,你相信我……
我举手,说第三个问题,你有没有办法接近缇猜,找出那个古巴大师的陵墓。
“难道你想……”缇猜忙不迭开口,“你也想插手进去?”
他话音刚落,我便将双手合十,快速诵起了蛊咒,不久他又疼了起来,疼得打滚“嗷嗷”乱喊,嗓音嘶哑已经喊不出声了。
等这老小子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方才停止了念咒,不紧不慢地说,“你又忘了,我问,你答,不相干的话题不要讲。”
“是……我明白了。”缇猜一脸绝望,躺在床上无助地看着我,早已被撕裂的床单形成很多布条,覆盖在他身上。
我说,“有没有可能弄到那位古老大师陵墓的确切位置?我只问一遍,最后一遍!”
“能……我可以想想办法,一定可以的!”缇猜使劲点头,目光死死定格在我尚未松开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