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威力早就十不存一。
子弹虽然打进了他的身体,却并未造成摧枯拉朽的效果,这老不死的阴法修为居然可怕到了这种地步。
我们相顾骇然,而风墙背后的藏传法师则是一脸扭曲,冲着我们厉声暴喊道,“你们这帮混小子,居然动枪,到底守不守一点规矩?”
规矩?
不就是专门用来被人打破的吗?
听到这番凄厉而幼稚的咆哮声,我和阿赞吉忍不住都笑了,藏传法师毕竟是来自上一个世纪的黑法降头师,当我和阿赞吉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这位老兄已经驰骋东南亚,闯下了赫赫凶名。
说到斗法,我们当然不是他对手,甚至就算我和阿赞吉联手,都未必够看,然而走江湖不是打擂台,生死大仇,谁特娘的跟你讲道义?
张远一梭子几乎打完了**里所有的子弹,直到枪管冒烟支撑不住了,才赶紧把手上的**丢在地上,藏传法师则摇摇晃晃地后退了几步,虽说这老东西凭借一身惊世骇俗的修为硬扛住了子弹的爆发力,然而上半身却被子弹的余力打出了七八道血孔,早就血流如注了。
就算修法者的身体再硬朗,他毕竟不是钢铁之躯,藏传法师依旧会感觉到疼,会血流如注,因为失血过多而缺氧。
这就是我们扭转局面的最佳时机!
阿赞吉已经等不了了,他第一个冲上一个,直接将摇摇欲坠的藏传法师给扑倒在了地上,这老家伙被阿赞吉死死地抱住,摔在地上滚动了两圈,黄溯趁机给他贴上一张符篆,口中好像跳大神一样念念有词,符篆上的阳火在沸腾,抑制住了藏传法师的凶性。
藏传法师发出了最凄厉的呐喊,“啊……你们居然请了道士,连白云观的人也插手了吗?”
这老小子居然知道白云观,看来在京都这段日子里倒是得到了很多信息。黄溯念完咒语,立刻从怀中摸出一把****,对这老东西恨声说,“白云观是千年名刹,却给摩门一把火差点烧得精光,这笔仇当然要算清楚。”
说完他讲军刺捅向藏传法师的脖子,试图将这家伙一刀洞穿,可刀锋尚未临体,这老东西居然还有余力法抗,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来,死死地抓住了刀锋,一团墨色的血迹在他指缝中渗出,刀锋却不能渗入半步。
“你去死吧!”阿赞吉对张麻子的感情深厚得无法想象,仇敌在前却无法尽快将他杀死,这样的憋闷感让一向淡定的阿赞吉陷入了最原始的疯狂,他张开嘴,试图啃向藏传法师的脖子,这已经是疯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