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刚才看见了几道黑色的人影,眼珠子是暗红色的,贼亮,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被那些黑影盯着,就感觉头重脚轻,脑子打转转了,接着什么也不知道,身体也动不了了,只能感觉到恐惧。
其实他一直醒着,只是脑子陷入一种很空明的状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意识还在,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我沉吟着问,莫非是鬼压床?
杜经理就立刻摆手,说不是,鬼压床是什么感觉他清楚,虽然身体不能动,可脑子至少有一半是清楚地,刚才那不是鬼压床,绝对不是。
我又问了其他人,都是同样的回答,心里差不多清楚了,这是一种梦魇术,流传自上古巫家的古老法本,但是失传已久,差不多得有千年,为什么会在这个鬼地方,而且还是被一群“野人”施展出来,莫非……
我回想起了之前在洞子里发现的那个神秘“祭坛”,祭坛上的活人内脏明显就是供奉邪神的祭品,可这溶洞里不可能有人生活,既然那些内脏不是人类法师摆的,那就是刚才那些矮小神秘的生物干的了。
“野人”是存在的,一直住在这个洞穴里,只是未曾出现,但却一直在打量我们,我感受到了浓浓的威胁,就问他们还能走吗,能走就快走,这个溶洞恐怕不能待了。
杜经理忙不迭点头,说可以,那便走吧!
我们急忙赶路,正要一鼓作气离开这个鬼地方,可走了不久,来路上又传来了拖地的沉重脚步声,嗬嗬地响着,极为沉重。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更加令人作呕的奇怪味觉,有人忍不住在干呕,更多的人却是害怕,很快就围拢到我身后,大喊“是野人!”
野人吗?
我皱眉感应了一下,随即摇头,说未必,人群都惊恐地叫着,说如果不是野人,那又会是什么?我吸了口气说,“是死尸!”
我话已经说得明白,可杜经理还是一脸的惶恐和不解,推着我说哪有死尸,什么死尸啊,你赶紧拿手电照一照。其实我早想这么干了,又怕等照出那东西之后,会引来众人新一轮的恐怖,可不照又不行,只得硬着头皮朝尸气散发的地方举起了手电。
一束手电强光立刻打在了前面,这一照,清晰了然,立刻跃出一张紫黑色的人脸,黑得就好像是油墨。
杜经理吓得哇哇大叫,他和他身后的人都吓得往回蹦,刘媚则紧紧贴在我背上,用颤抖的声音说,“冯……冯军!”
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死去不久的冯军真拖着脚步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