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就凭这家伙的实力,早晚能够将阴玉彻底控制在手中,阿赞吉的经咒并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顶多也只是给他制造一些麻烦,让摩门尊主无法在短时间内控制阴玉的力量。
这个时间极为短暂,一个小时还是一分钟?
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唯一晓得的只有拼命,抓住对方无法从阴玉中摄取到太多力量的时机,用最快的速度搞定这个家伙。
不过摩门尊主之所以能够坐在这个位置上,自然不会是省油的灯,尽管他暂时无法操控阴玉,可本身的实力也极为恐怖,面对我的冲锋,他冷冷地挥出了一拳,这一拳仿佛能够忽视空间与时间的阻隔,竟一下子就撞在我胸口上,巨大的压力随之而来,我胸前爆发出一阵“咔嚓”的闷响,也不知肋骨是不是折断了,只感到一阵剧痛,深入骨髓的痛苦。
啊……
剧痛下的我发出了一声巨大的爆吼,不仅没有后退,反倒将三角钢叉挥动起来,横着扫向摩门尊主的腰腹,他快速散开,然而动作却稍慢了半分,钢叉划过腹部,竟然切开了一道血痕,入肉并不算深,但他流血了。
这一缕暗红的鲜血让我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如果他真是神,又怎么可能流血?说到底,离开了阴玉的保护,他也跟我们一样,不过是个凡人,同样会流血受伤。
“混蛋,你们居然赶伤我?”摩门尊主发出了凄厉的狂叫,小腹下的伤痕点燃了他心中最深沉的暴怒,这是尊严受到挑战之后的怒火。
我则发出了同样疯狂的大吼,“你不是号称自己是神吗?原来你这所谓的神明也会流血受伤啊,让我看一看,当我把钢叉刺进你心脏的时候,你丫到底会不会死去!”
钢叉在我手中被挥舞得好似锯片一样,疯狂地撞向对手,而摩门尊主则凭着一双肉掌跟我交起手来,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实力远远比我厉害,即便失去了阴玉的能量加成,也足以将我碾压。
面对如此凶悍的对手,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以伤换伤,每一次承受到对方打击的同时,我都会用钢叉在他身上划出一道血痕,对拼了不到半分钟,我已经连续挨了十几拳,连腰都挺不直了,但还是拼了命地挥动钢叉,给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势。
虽然他并未受到致命的伤害,可每一道伤痕却写满了耻辱的记号,让摩门尊主陷入了暴怒和癫狂,终于,他舍弃了一切形象,好像个拼命的疯子,冲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我努力挣扎了几回合,再也抵抗不住那汹涌得好似潮水般的攻势,被几脚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