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珍珍憋着一口气,却只能再次咽回去。
安安若是后面长眼睛了自然能看到黄珍珍这这小脸上跟打翻的调色盘一样,难看死了。
可惜,她即使看不到,也能猜到的个八九不离十。
学习的日子比较枯燥,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看着甄老师给半夏送营养餐过来,在安安眼里,甄老师应该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倒是没想到有一手的好厨艺。
天天变着花样的给半夏做好吃的,而且还是送货上门的那种,每次安安都能搭伙吃上不少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安安摸了摸自己的腰,按理说,这冬天过去了,脱掉了一层毛衣,她的腰应该变细了才对啊怎么摸起来,竟往横向发展啊全是小肉肉。
吓的安安在也不敢偷嘴吃了,每次就算是半夏在怎么引诱她,她都死活忍住嘴。
不过看到半夏书包里面装着的吃的时候,安安就不由自主想到了徐程程,她拄着胳膊,喃喃道,“也不知道程程在上海怎么样了”,她这样一说,半夏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思,“我有些想徐程程了”
安安点了点头,“我也想了”
胡小画不住的附和,“对啊也不知道程程想不想我们”,之前她们可一直都是四个人呢不成想,现在就只剩下了她们三个了。
安安摆了摆头,“等我们高考完了,到时候去上海看程程吧”
胡小画眼睛一亮,“我也可以去吗”
“肯定呀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
放学后,安安还没进大院子呢就听到大院儿内一片闹哄哄的,她从人群中钻进去一看,好家伙儿,哪里来的大婶子,竟然抱着孙老师的胳膊,一直嘤嘤嘤的哭,当然若是这大婶子要是温柔一点,或许更有欺骗性,只是她一边哭,这眼珠子一直往他们屋内瞟这是个啥意思。
安安看到孙老师一脸的尴尬,她故意斜睨了一眼抱着孙老师胳膊的大婶子,“妈,这是哪里来的叫花子啊”
被称为要破烂的大婶子原本嘤嘤嘤哭着的,这话一说,这大婶子身子一僵,甚至都忘记了哭了,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跟没听到安安说的要破烂的一样,她咧着一嘴的黄牙,“呀红梅,这就是你那继女吧长的可真标志,跟年画里面的人一样”,接着话锋一转,“我是你大舅娘呀你这孩子,第一次见面认错人,大舅娘不怪你”
安安可没错过孙老师眼里面的无奈,显然孙老师是不想认这门亲戚的,安安把刻薄嚣张的继女扮演了个十成十,“妈,我们家不喜欢这种穷亲戚,可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