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于是母女二人打算做些月饼当礼物，若做多了，就送给吃不起饭的穷人家。
陈子文由着她们，这一份久违的“家”的烟火气，让陈子文想起当年端午节做粽子的场景。
不同的是，如今的小红还活着，没有变成鬼，李母眼睛也不再失明。
莫名的温馨感，使陈子文心中一片平静。
这几个月里，陈子文派出了大量人手，前往各地寻找《人鬼神》中的那间香烛铺。
香烛铺很多，不过电影《人鬼神》中香烛铺的老板娘“梦梦”，正好与董小玉、九姨太的饰演者为同一人。
陈子文提供了九姨太的照片，外加香烛铺这一线索，目标已经很明确。
只是至今仍没找到。
假如不是因为陈子文的出现产生了蝴蝶效应，那大概率那间香烛铺不在两广境内。
陈子文猜测是后者。
尽管两广之外，陈子文也有派人寻找，可终究没那么方便。
如今兵荒马乱，各地都不太平，一不小心小命都没了。
“还我河山，驱逐日寇！”
“大地遭涂炭，百姓无家归；勇士皆奋起，为国去捐躯！”
“打倒日……”
远处任家镇街头传来学生游行的声音。
陈子文听到动静，想了想，反应到奉天事变还是发生了。
似是而非的世界，有些东西却没变。
“正好，炼尸缺少大量尸体，血库也该准备起来了。”
陈子文静极思动，与小红母女打了个招呼，说明中秋节一定回来，便离家往北方遁去。
一路穿山越岭，没过多久，陈子文已过长江。
往东北边走，一路上，有许多往南边避难之人。
灾民成群结队。
陈子文没有停留，进入东北境内，随意寻找目标。
奉天事变发生于几日前，日寇尚未全面占领，陈子文继续北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遇到了第一支队伍！
陈子文这才露出微笑。
两日后。
辽省边界。
陈子文一步十里，漫无目的地闲逛。
忽然，一阵枪声传入耳中。
陈子文习以为常，一步踏出，缩地成寸，瞬间出现在枪声源头。
又是一支队伍，有百姓倒在血泊中，被机枪打成筛子，不远处还有几个年轻小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