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上海歌厅。
其实这个歌厅,和阿香的房子就在一栋楼上,也就在阿香的隔壁。
何邪唱了两个多小时歌,唱得一听见音乐都隐隐有些犯恶心。
他是真的有些佩服闫先生了,几十年如一日干这么恶心的事儿,还乐在其中,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下台休息的时候,也没闲着,一群公司的头头脑脑纷纷上前向他汇报工作。
有的是真汇报,有的则是专门跑来拍马屁混脸熟的。
何邪按照以前闫先生的作风,一般情况下,都是笑呵呵只听不说,说完,他就点点头,说声辛苦了,汇报的人就会识趣退下
但也有真遇到问题,来听他的指示的。
比如出租车公司的老总反应,一群出租车司机正在到处联合串通,并且和工会的某个高层私下见面,据说要在这几天举行一次全市出租车大罢工,抗议出租车运营管理费涨价。
这个老总提出两个方案,一文一武,让何邪给出指示。
文的是,让政府和有力人士出面,说服工会放弃参与罢工,然后适当给司机们一点好处,等事件平息后,再悄悄把这次跳得最欢的那几个人全部开除。
武的是,直接摆平那几个跳得最欢的人,让他们闭嘴,自己取消罢工的意图,最好自己检举自己,搞臭自己的名声。
至于怎么摆平,自然无非是威胁绑架家人之类的见不得光的手段。
何邪直接告诉这位老总两个方法都用,双管齐下。
文的让这老总自己来,武的去找他的“锦衣卫指挥使”提拉德。
任何能被组织起来的群体事件,背后一定有一只隐藏的手。何邪敢肯定,这背后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人在暗中谋划什么。
他不管那是什么,但他相信,提拉德肯定会把这件事办好。
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向何邪汇报,政府方面跟他接触,说想要收回闫先生十一年前买下,却一直没有开发的泰京郊区的一块一千公顷的地,说要给军方用,价格方面,可以比市场价格高一成,而且暗示会给其它方面的补偿。
昨夜和闫先生聊了一晚上,何邪只是转念一想,心中就冷笑起来。
他敢肯定,这背后是首相巴友的意志,这是一次试探,也是表达巴友想要削弱闫先生在暹罗恐怖影响力的决心。
因为,这不是巴友第一次想回购闫先生的地,或者收购闫先生的产业了。
何邪直接给出两个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