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颜哥。”
众人哄笑声中,另一个黄毛不屑道:“阎王?阎个毛!就特么黑皮狗一个!”
砰!
一个酒瓶砸在了颜良脚下,摔得粉碎,里面的酒水和碎玻璃碴子,溅了他一身。
颜良面无表情,一动也不动,只是盯着最前面的这个红毛。
上一个时空,儿子被这群社会青年打得奄奄一息,最后就是这个红毛捅了最致命的那一刀,彻底葬送了儿子的性命。
不等颜良去抓人,这红毛就在三天后死于吸食独品过量。
红毛是活活爽死的,可他儿子,却在绝望和痛苦中死去。
颜良还清晰地记得在看到红毛尸体的那一刻,他恨得牙都痒痒。
“看特么什么看?”红毛手中的钢管一指颜良,“明着告儿你,你把我大哥抓进去了,我就要你儿子生不如死!你就算把我也抓进去,我还有一帮好兄弟,他们每个人都会跟你儿子过不去,你抓得完吗?”
红毛嚣张大笑:“不过现在不用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直接弄死你,也算为我大哥报仇了。”
颜良的双拳不由自主攥紧,他看出了红毛眼底的杀机和狰狞,知道这人不是说说而已。
而另一边的混混们,有的跟着起哄,有的却惊疑不定,有些退缩。他们很快就吵了起来,但红毛从后腰掏出一杆土猎枪来,顿时压倒了所有声音。
“爸……快走!”
颜良的儿子有些怕了,从小父亲就告诉他不要惹事,不能打架,但有时候有的人仿佛自带倒霉光环,他从小学开始,就不断跟那些坏孩子产生各种各样的纠葛,几乎是三天一小打,一个星期一大打,总是打个没完。
让他最痛恨的是,只要他打架,无论是什么原因,谁对谁错,父亲都会收拾他一顿,要么抽一顿皮带,要么带到派出所关几天,没有一次饶了他。
久而久之,他每次遇到打架的事情,就不再动手了。
在他看来,自己只挨打,不打人,这样父亲就不会再怪自己了吧?
事情的确如他所料,之后的日子里,他果然没有再被父亲教训过,这让他很高兴。
这次也一样,尽管他怕被人家打死,但依然没有还手,因为他怕极了父亲说的那句“一个巴掌拍不响”。
颜良回头看了眼儿子,笑了笑,道:“踏实坐着,今儿这场架,爸替你打。”
顿了顿,颜良突然摸摸他的脑袋道:“以后遇事儿了能动手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