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道,这个……”
刘光天没让阎埠贵把话说完:“阎老西儿,这是我们刘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还说道说道,你说的着数吗?”
他明知道今天晚上会有一场鸿门宴,为什么还要来参加?就是为了把生米做成熟饭,只要没人能够奈何他们,把争议变成事实,以后嚼舌头的人就会变少,爹妈也没辙。
刘光天也是做过干部的,以前没少整人,那眼珠子一瞪,阎埠贵还真有几分心虚。
“对,姓阎的,这跟你有关系吗?你看你,跟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为了我爸?蒙谁呢?你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自己。”
是,刘光天和刘光福闹过矛盾,可是到了全院儿大会上,俩人站一起了。
“大家可都看到了。”阎埠贵说道:“他们争房子是刘家的事,但是儿女不孝,关系到我们全院儿的声誉,以后街坊们聊天,一提起我们院儿,就说那谁谁家,俩儿子争房产把老爹气住院了,好听吗?不好听吧。”
下面响起一片议论声,阎埠贵的话确实有些道理。
“更何况让我挑这个头,代表大家主持全院儿大会的人是你爸,我当然有资格管了。”
阎埠贵指着下面的人说道:“你问问他们,看看有人反对吗?”
这边正议论着,门屋阴影里走出一个人来,往屋檐下的柱子一靠,冷着脸,撇着嘴,手揣进裤兜,一副谁都瞧不上的样子。
“棒梗,棒梗……”
秦淮茹叫了他两声,没用,贾家老大动也未动。
阎埠贵有些不爽棒梗的态度,不过想了想,没搭理他。
“看见没有,没人反对,都同意……”
“谁说没人反对。”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林跃走到院子中间,一脸谑笑看着方桌后面的三大爷。
他这是要干嘛?
院儿里人十分不解,要知道阎埠贵和冉秋叶是同事关系,还有一点媒人的意思,自从俩人好上,林跃就没动过阎家人,几个月前刘光天认怂滚蛋,谁也不敢打话事人的主意……除了阎埠贵,在他看来,林跃一定会卖给他这个面子,因为八年前林跃没走时,就他这个三大爷“掌印”。
“林跃,你这是干什么?你……你这不是当众拆我台吗?”阎埠贵又气又急,他明明问过林跃的意见,得到肯定答复后才挨家挨户上门送信,结果呢,扭脸就给卖了。
林跃说道:“阎老西儿,怂恿刘海中在院儿里盖房子的人是你吧?试问如果他没有在后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