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课。
结果苏辂又在宫门口与新宰相韩琦不期而遇。
听说前段时间朝中的言官们先把排在第一的文彦博搞到自请去了洛阳,又紧锣密鼓地把排在第二的贾昌朝搞走!
于是韩琦的机会来了,他直接接替老朋友文彦博的位置,成了现任一把手。
“韩相公。”苏辂麻溜问好。
韩琦态度很和气,不仅笑着应了,甚至还和他开起玩笑来:“听说你们家昨天办喜事办得好生热闹,怎么不请上我?”
苏辂一脸懊悔:“若是早知道您肯来,我肯定第一个给您发喜帖。等我成亲时,一定请您过来!”
韩琦笑道:“行啊,那我等着喝你的喜酒。”
苏辂没想着和这老狐狸交流太多,应付了两句就与挥别韩琦,溜走跟李宪会合去。
走出一段路后,苏辂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一群紫袍官员与绯袍官员陆续在宫门外会合。
韩琦身为宰相,即便不主动寻人说话身边也很快聚拢了不少人,只不过他们头上都戴着展角幞头,不便交流太多,只边随意地闲谈着边相携去上朝而已。
这群衣紫着绯的人每一个都非富即贵,每一个都拥有着这个时代人人羡慕的权势。
苏辂收回目光,跟着李宪一起往前走。
两人很快到了资善堂。
王雱和赵仲鍼还是到得比他早,正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见苏辂来了,赵仲鍼说道:“你可算来了,昨儿可真热闹啊,那烟火真好看!”他们昨天也去吃喜酒,只是苏辂这个当兄弟的要帮着招待客人,他们没好和苏辂多说话。
苏辂说道:“等你成亲了,我也叫人给你做,你想要什么字就给你弄什么字。”
赵仲鍼喜笑颜开:“那敢情好,我们一言为定!”
苏辂点点头,又问:“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提到这个,赵仲鍼的脸就垮了下去。他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是让我搞一门营生练练手吗?我早前盘了间铺子,搞了个炭行卖石炭,最近天气不是越来越冷了吗?我见百姓苦寒,就把价钱降了下去,准备便宜卖给百姓,没想到另一家炭行的家伙着实可恶,居然一口气来把我们的石炭买光了,还直接带了人来把我们仓库搬空!”赵仲鍼的声音越说越小,“管事跟我说不好再补货了,现在石炭的进价都比我们卖出去的价高……”
简而言之,他这炭行亏到姥姥家了。
苏辂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