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他们争辩着。
等到他过去之后才松了口气,这些人倒也不是哪个极道上的混混,而是所谓nhk的收费人员。
夏目枫当时将雨宫泉护在身后询问情况,他记得自己是把电视费用交齐了整整一年的,没听说还要给这什么nhk交费,可对方一口咬定只要家里有电视,房顶有天线就必须要交一笔所谓的维护费。
关键是夏目枫也从来没见过这帮家伙维护过自家的天线啊?
争论了整整半个多小时,他才算是明白了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就像是上辈子在老家的污水处理费一样,这玩意儿他也没见过,但就是得交,属于没什么成本的强制交费。
这会儿他都还记得上辈子和家人住在一块的时候,只要人家来收污水处理费了,几栋楼的所有人全部关灯关电,一点声音都不发出,装作是家中无人的样子,但实际上人家收费人员也知道,就是这样挨家挨户的敲门,往死里敲,不够半个小时都不走人。
你要是受得了,那这钱可以下次再说,受不了的人几分钟后就乖乖给人家开门交费了。
毕竟人家虽然随便说了个什么理由,但手里是真的有条子的,你就算是告到警署去也没地方说理。
迫于不打扰周围邻居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情况下,夏目枫很爽快的交了费用。
可就当他觉得这只是生活中一个小插曲的时候,第二天醒过来又接了一通电话,又不是一件好事儿。
修理厂被封了!
夏目枫没跟雨宫泉说这事儿,摆摆手让她赶紧上学,自己一个人驱车赶到了修理厂门口,等他到了的时候都已经贴上封条了,门口也没人,无奈之下他只能在网上搜索了管理相关处罚的机构,又开车跑到人家单位大厅里面询问。
结果得到的回复是:该厂年久失修,设备老化,有不可控的危险,赦令整改之后再来解封。
夏目枫无奈,家里的厂子确实有些年久失修了,而且设备之类的七八年都没换过一次,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
虽说自己也不怎么干活,但这厂子好歹也是自己的经济来源之一,再加上本身就是从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手里继承的,要是就这么被封了不管不问的话,实在是有些过不去。
没办法,夏目枫自然不会贿赂那些官员,只是花钱在当天修缮了一下房子,其他设备该买新的买新的,该修理的修理,这一来一回足足花了他一百多万円,终于是把厂子的条子从门口上撕了下来。
这些事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