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雷雅捏了捏拳，刚想出声，却被程子淮拉住了。
程子淮看上去面无表情的，语气却带着凉意，“别说了，等下次考完试，她该吐出来的东西，都得吐出来。”
雷雅一听，立刻明白过来了。
再过一个星期，就是期中考了。
如果，裴允歌期中考的物理成绩，还是跟之前一样二三十分。这个成绩是怎么来的，还不够明白吗？
看着裴允歌眉眼懒洋洋的，仿佛心安理得，程子淮几个的脸色就愈发难堪。
“裴同学，你的证书……好好加油。”
校长僵硬着手，努力的想要表现出非常慈爱的模样。
可场上的气氛，已经诡异到了极致。
裴允歌都拿了竞赛满分，这还不够玄幻吗？？？
不少人觉得这一幕可笑又讽刺。
忽然。
“我没来，怎么就给学生颁奖了？”
众人转头一看，就见到黄老师黑着脸走过来。
顿时大家激动了！
黄老师是最不畏权势，厌恶作弊的人。这次过来，肯定会揭穿裴允歌真面目的！！！
众人仿佛出了口恶气，安静地等待这一幕的来临。
“第一名哪个？”
黄老师扫了眼叶老师，语气意味不明的。
而恒德的校长和老师，脸上原本就比哭还难看的笑，成功破裂了！
完了！
这次连黄老师都到场了，恒德要被裴允歌拖下水了！！
“这位，裴允歌同学。”
叶老师温声道。
黄老师拧眉，最后目光落在了裴允歌的身上。
女孩眉眼慵懒明艳，漂亮的眼梢弯弯的，倒是不太像是个好学生。
“这次考的很好，你是我出考卷十几年来，第一个满分。”
听到黄老师这么说，裴允歌眼梢也动了动，一时之间什么话都没说。
而旁边的司承言，看到裴允歌眼神古怪又复杂的样子，差点忍不住在这神圣的场所笑出声来。
着实委屈裴爷了。
自己学生拿国际一流的圣格计算机比赛奖，都犹嫌不足的.，此刻，正因为全国高中生物理竞赛第一名被人夸奖。
场面过于真实了。
“谢谢。”
裴允歌沉默半天，最后只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