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重重的摔倒在地,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这个声音在小武耳中无疑是最美的天籁,眼神又变得有些恶毒。
这么多年来在钱亮面前装孙子偷偷窥觑安然,和那天蛤蟆在他心中的影响瞬间迸发。
这一刻,他以为自己是王者。
粗暴又道“舒服么?我告诉你臭娘们,现在抓住你的把柄,就是吃定你了,如果要挣扎咱们大不了鱼死网破,看最后丢人的是谁,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小武肮脏的话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田淑芬的耳膜,她这三年以来辛辛苦苦立起来的贞节牌坊,正在一点点被摧毁,冰凉的地面给不了她半点踏实感。
反抗?
拖得越久就越没有力道。
……
与此同时,二孩小心翼翼的回到家里,脸上情不自禁的泛起笑容,他现在整个人都处于飘飘然状态,每天过的都犹如深处仙境,以前他还是孩子的时候,村里有几个老不正经的经常高深莫测的说:有些男人的事,男孩永远不懂。
以前的二孩确实不懂,现在的他比谁都懂。
开门走进屋里,见安然已经已经回来,正在厨房。
“去哪了?”安然探出头,见是他开口问道。
“出去一趟,帮人点忙…”二孩随口敷衍,有些心慌,虽说田淑芬已经极大程度的满足他在各个方面的需求,可现在让然姐和阳哥知道自己的事,他还有些抹不开面子。
心里给自己找的理由是,农村都是哥哥先结婚然后才能轮到弟弟,等啥时候阳哥和然姐走到一起,自己的事在公布于众也不迟,走进厨房见菜板上有一大块五花肉,眼前一亮“今晚吃肉?”
“红烧肉,你做!”
安然笑看着他,眼里多半是溺爱,刘飞阳对二孩,有时候会近乎苛刻的严厉,安然不同,只要二孩不触碰原则底线,堪称娇生惯养四个字。
“得嘞,我阳哥最喜欢吃红烧肉,还是然姐你最惦记他,嘿嘿”二孩狡黠的笑出来,他时时不不放过撮合二人的机会,搓搓手,拿起菜刀就要切肉。
安然被他说的有脸红,抬手指在二孩脑袋上点了下“你就是个小孩,懂什么”
嘴上是这样说,心里确实一暖。
“言不由衷!”
她的心理已经被人小鬼大的二孩拿捏到恰到好处,只有四个字,一语中的。
提到刘飞阳,安然貌似总是归过分的羞涩,哪怕是家里只有他们二人而已,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