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那么问题一定出现在钱进身上,钱进并没有离开的记录,钱书德却说离开了,紧接着他就是来找自己…
“绑架!”
这两个字在他脑中显现出来。
“刚查到的时候,我也这么想过,可我觉得钱书德也不傻,即使钱进让人当街砍死也不可能想是咱们做的,他能当老板,这点分辨能力还是有的吧?”洪灿辉疑问道。
刘飞阳也迟疑两秒,随后缓缓摇头“不对,还有一伙人…他一直在背后捅咕我,如果是他绑架的,钱书德还真有可能主动来找我消气…”
“砍孙红文那伙人?”洪灿辉眼睛一亮。
“这伙人留着是个祸害,得提上日程…给我找,惠北市掘地三尺也得找到!”
“嘭…”
他说完,一拳头砸在办公桌上。
他只是找人这么简单,可以肆无忌惮,钱书德不可以,自从钱进被绑架之后那伙人就像人间蒸发,没有丁点消息传来,到现在钱进是死是活他也无从得知,急又不知道怎么急。
最可气的是那伙人极其专业,每次刚刚追寻到蛛丝马迹线索就会戛然而止,奋斗了大半辈子还不是为了孩子,这几天他茶不思饭不想,在开会的时候还有几次愣神状态,最可气的昨天还签了一份不赚钱的合同。每天都以加班为借口在公司睡觉,就是担心让老婆看出端倪…
这几天,人瘦了一圈。
……
郊区,一处硕大的建筑内,这里像是一个小型的封闭体育场,四周没灯,只靠着为数不多的几扇窗照进来的阳光,自己看光束,会发现满是灰尘,这里很空旷也很破败,每走出一步都能泛起回音,偶尔能听见叽叽喳喳的老鼠叫声。
但最中央的一处拳台,已经预示着曾经有多辉煌。
这里真是齐老三的拳场,自从被封了之后这里就再也没来过人。
偶尔有人开车从门口路过,都会叹息的说一句:当年这里是人间天堂,败了、就这么破败了,看那院里已经长满野草,不知十年二十年之后,是否还有人能记得这里…
确实,曾经的璀璨明珠,终归抵不过时间二字。
有更迭,也会布满尘埃。
然而,这座让人感慨的建筑物,近一段时间以来却布满了生机,只是生机在内部,没人知道,假如有胆大妄为之徒敢揭下封条走进来,就会诧异的发现,楼上的一个包厢里竟然亮着昏黄的灯,隐隐约约中,还有人影在晃动…
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