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滴给拔下来,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针头,出手极其迅速的奔王爷身上扎过去。
“嗷…”
王爷整个人都从床上翻起来,嘴里散发出让人汗毛孔炸裂的尖叫。
刘飞阳速度很快,碰到之后就收回来,然后继续扎,已经站起来,看表情比容嬷嬷还容嬷嬷。
“嘭…”
王爷滚到地上,迅速站起来。
指着刘飞阳喊道“你是不是疯了?还是脑子本就不正常?”
忘的倒干净,还没想起来险些让刘飞阳陪葬的事情。
他见要追过来,动作敏捷的跳上床,又吼道“你是不是傻,那个针头都不干净,有毒,再感染了!咱别闹行不行…我都这样了,就当可怜我!”
嘴硬的很,就是不认错。
刘飞阳仍旧一言不发,一手抓着针头,另一只手迅速出击,抓到王爷脚腕,猛然用力,又听嘭的一声,后者跌倒在床上,险些把床板砸碎。
他的出手速度已经达到一定境界,抓针头对着脚心又扎过去。
“我…”
王爷本想骂,可声音颤颤巍巍,再看床上已经湿了一片,刺痛感已经让他大小便失禁。
“嗖嗖瘦”
刘飞阳不管是哪,只要是看到就扎过去,眼神专注到像是在做一件科研工作。
“你他妈真不是人…嗷!”
足足十五分钟。
病房内发出的惨叫声根本没听过。
当前方再次挽着刘飞阳胳膊走出房间时,门外除了四位随行人员已经没有别人,都躲得很远,因为那种声音听得他们下意识夹紧裤裆,见到两人出来,也都偷偷的看一眼,然后赶紧转过头,装成视而不见…
房门没关,隐隐约约间还能听见房门里传来虚弱的抽泣声。
“老子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