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花园,花盆腾出来给你放梅树,你觉得呢?”
“你的手怎么了?”华笙没仔细听江流到底说了什么,因为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江流左手的虎口位置。
那里是一道血痕,一看就是新伤,血还在上面凝固着。
“啊,没事。”
“说,怎么弄得?”华笙瞪着眼睛。
“移栽梅树时候不小心被梅林的花枝划了下,当时也没注意,可能是外面温度太低,冻了一下,所以看着吓人,其实是很小的伤口,你无须担心,阿笙,这颗梅树就放在咱们卧室,放在你的床头柜边缘,那样你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看到,如何?”江流一门心思都在想着讨好华笙。
华笙眼睛里有些酸楚,她挽着江流的手臂蹭着他的侧脸,哽咽着,“你傻不傻,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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