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责任替星火镇荒人参加普查中的战力考核。”
办公室里,王兆富忧心忡忡地念着上述线人们收集回来的情报,骂一声,“妈的,也太恶心人了。紫晶矿业和孟都集团好歹九大企业,咋玩这么恶毒的一手。区区一个星火镇而已,至于吗,这不丢份吗。”
任重倒是坦然,笑道:“九大集团归九大集团,但做这些事的肯定只是些分公司里的小杂鱼。他们对我研究很深嘛,不但知道我已经是四级职业者,连我的性格都研究了,道德绑架都整上了。有意思。”
任重知道是谁“出卖”了自己,必定是马戍。
外面的人里,只有派遣亡命徒暗杀自己失败的马戍能估出自己的真实战力。
马戍这人也是有意思。
王兆富一摆手,“管他那么多,反正任老弟你也不差钱,到时候咱们拍拍屁股就走,谁也说不出个二话来。”
任重摇头,“不急。”
他正在思索解决办法。
如果以他以前的性子,对方这点算计倒正好符合了他的需求。
他肯定会大大咧咧地站出去,公开表态,没错,我就是要参加普查,我将为你们而战,九死无悔。我虽然是个富商,但我将与你们同生共死。
但现在,他却顾虑重重,还真不好表态。
万万不曾想到,等到傍晚时分,异变再生。
今天外出狩猎的荒人相互间发生了激烈火拼,约莫有近百人死在其他荒人的手里。
这些在外面杀了人的荒人再又梗着脖子,昂首挺胸地主动到卫队驻所自首。
死亡人数过多,火拼规模过大,马潇凌没办法睁只眼闭只眼,索性便将这些人统统押送至贫民窟与白墙交界处的小广场上公开审理。
当任重抵达时,其中一名牵头者正大声述说着自己的“犯罪动机”。
“星火镇搞成这样,与马镇长的确有关系。他没能阻止杨炳忠,这就是他的错。但罪魁祸首是杨炳忠,不是马镇长。外面流传的这些话是在把我们当傻子糊弄!”
“对!”
另一名同样被押着的荒人负责捧哏。
先前那名头脑聪明,语言组织能力尚可的荒人再道:“还有,任总吃下杨炳忠的产业,那是任总的本事。任总是什么人,我们都心知肚明。他对我们好,我们感受得清清楚楚。任总已经做了他能做的一切,他在努力地帮助我们活下去。”
这人又深吸口气:“他是高贵的公民,没道理要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