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松手，我去叫个人来帮你。”
“不要别人，要你。”叶九凉勾着他的脖子，双脚并用地挂在他身上。
厉陌寒薄唇紧抿，耳尖的绯红蔓延到脖颈。
“咳咳。”
咳嗽声突兀地响起，很是煞风景。
江亦笙端着碗站在门口，眼神飘忽不定，神情略显尴尬。
他不是故意来当电灯泡的，他发誓。
厉陌寒拉下叶九凉的手，转眸看向他。
“表哥，我来送醒酒茶，马上就走。”江亦笙干笑一声，加快脚步走进来。
把碗放在桌上，他脚底抹油地闪人，一溜烟的时间就没影了。
把她安置好，厉陌寒直起身子，抬脚走向茶几那边。
端起碗，厉陌寒转过身，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皱了皱眉，蓦然间，浴室传来流水声。
糟了。
厉陌寒放下碗，疾步冲到浴室，水龙头开着，地上洒了一地水。
然而，罪魁祸首躺在浴缸里，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
看见厉陌寒站在门口，叶九凉翘着腿，冲他勾了勾手指。
“过来，帮爷洗头。”
厉陌寒，“……”
这家伙，好欠揍。
深呼了口气，免得把自己给爷气晕过去。
厉陌寒关了水龙头，伸手拉着她起来。
他板着脸，“起来，这水太凉了。”
“帮我洗头。”叶九凉眨巴着眼，拽着他的衣角，大有一种他不答应她就不撒手的架势。
四目相对。
僵持了几秒，厉陌寒缴械投降。
真是败给她了。
调了下水温，他拿过花洒，“过来。”
叶九凉勾了勾唇，乖乖趴下头，厉陌寒拿着花洒冲洗着她的头发，动作熟练得令他自己都吃惊。
雾气弥漫，酒意上头，叶九凉有些犯困了。
厉陌寒拿过毛巾包住她湿漉漉的头发，“头洗好了，水我给你放好了，赶紧把澡给洗了。”
他转过身，手腕突然被人扣住。
“帮爷搓背。”
醉得一塌糊涂，嘴上还不忘耍流氓。
厉陌寒，“……”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奇葩。
叶九凉拉着他的手摇晃着，声音夹着笑意，“厉陌寒，你脸皮那么厚，该不会又害羞了吧？”
厉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