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挖她心差不多了。
说到这里,红姑不由摇头道:“有孩子在,滚烫的茶水以及尖锐的东西都要放在高处以免孩子拿到。这么简单的道理连我都知道,关夫人竟不当一回事。”
傅苒说道:“这样的意外谁都不希望发生,我相信关夫人也是。不过这事也给我们提醒了,平日带着哥儿时一定得小心不能疏忽大意。”
红姑点头。
这日符景烯天黑后才回家,进屋就听到福哥儿的哭声。他大跨步走进屋,就看见福哥儿坐在离清舒一米远的地方。
“爹……”
窝在符景烯怀里,福哥儿告状了:“爹、娘坏,打屁屁。”
符景烯刮了下他的鼻子笑着道:“那肯定是你不听话,所以娘才要打你屁屁了。”
福哥儿很委屈,觉得没找对同盟。
清舒说道:“很晚了,该睡觉了。”
符景烯将福哥儿哄睡后就将他抱出去了,再折回屋子里后问道:“晨哥儿怎么样了?”
“我陪了下他就回来了。不过长公主请了薛太医给他治伤,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符景烯嗯了一声说道:“留疤应该不会,只是孩子这次罪受大了。”
叹了一口气,清舒说道:“那是肯定的。不仅每天要换一次药,还一天要喝三回药。”
那些药特别苦,许多成年人都喝不下去更不要说个孩子了。
想到这里,清舒道:“小瑜自责不已,觉得都是她的错,不管我怎么劝都没有用。”
符景烯说道:“这件事的责任全在关夫人身上,要不是她将晨哥儿贴身服侍的嬷嬷支开哪会发生这样的事。对了,这事写信告诉关振起没有?”
“不知道,我没问。”
符景烯说道:“你还是与县主说一声,让她将这件事告诉关振起。”
清舒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告诉他又有什么用?不说他远在常州,只说关侯爷要留孙子在家住几日也没错啊!”
符景烯上说道:“等着关家人写信过去他们就会避重就轻,到时候关振起可能觉得是小事,那晨哥儿这次的罪可就白受了。”
这件事封小瑜与封家人最多就是指责关夫人照看不利,对于罪魁祸首却不好问罪的。毕竟弄伤晨哥儿的关沐淙也不过是四岁的小孩子,这么点大懂什么。
清舒明白过来,说道:“你的意思是让关振起会给晨哥儿讨要公道?可关沐淙也不过是个孩子,他能做什么?难道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