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舒笑着说道:“再过几天我就要回京了,怕是没时间叨唠嫂子了。”
衙门的事处理完了她准备休息几天,好好陪陪符景烯跟福哥儿。这次分开得半年多时间见不着福哥儿,想想都有些舍不得。
元夫人一脸的遗憾。
当日中午,符景烯跟福哥儿在军营吃上了清舒送去的羊肉饺子。福哥儿吃得都有些撑住了:“爹,娘好久没下厨了。”
符景烯笑着说道:“你娘那么辛苦,再下厨还不得累着。”
福哥儿深以为然。
当日晚上清舒就将元夫人求她的事与符景烯说了。
符景烯笑着说道:“你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这次怎么帮元夫人跟元荷花出主意了?”
清舒说道:“若是元荷花说起这事哭啼啼没主见我肯定不管,但她一直在想办法逃离段家为此连孩子都不愿要,我就想帮她一把。”
她并不是不愿帮助那些活得艰难的女子,而是大部分女子不值得相帮。比如被婆家欺负却不敢反抗,一心想着别人帮她脱离苦海。
符景烯想了下说道:“要买人不用去花楼,在那里呆过的哪怕是清倌人大部分身上都会沾上一些风尘气。那段海也是喜欢去花楼的人,接触几次就能看穿对方的身份。”
“流连花楼?”
符景烯点点头道:“都是偷偷的去,所以元铁知道也没多说什么。”
男人嘛,逢场作戏在所难免。
清舒说道:“这元铁,还真不将女儿当回事了。”
符景烯说道:“没有段海爹当年的舍命相救,就没有元铁的今日。而且元铁还是个将恩义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的人,所以只能牺牲元荷花了。”
元铁对自己的长女未尝不愧疚与心疼,但相比他心中的大义只能选择牺牲自己的孩子了。
清舒不评价元铁的行为是对是错,她看向符景烯说道:“我跟你说,两个孩子的亲事必须得我首肯,不然你就是定下我也不认。”
符景烯直笑,说道:“放心,孩子的亲事我们一起把关。”
他觉得元铁这样做有欠妥当。段海的父亲对他救命之恩,那他提携段海兄弟以及在钱财上给与帮助就好,何必将女儿填进去。欠恩情的是他,结果恩情却要用女儿的一生去还,这种行为其实很自私。不过大部分都佩服元铁,觉得是他是个有恩必报的义气之人。
清舒说道:“不去花楼赎人,那去哪找呢?”
符景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