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绕着马车急转,生恐被人伤了马儿和车厢内的岳元帅,至于兀术,死了也就死了,岳元帅可是不容有失。
只是这些金兵当真凶残,嗷嗷叫着,红着眼与邵流泪拼命,即便是邵流泪心志坚毅,也感到几分颤栗:“除了岳家背嵬军之外,我宋国怕是再无别的兵士可以与这些金狗抗衡!”
正当他难以抵挡之时,杨行舟已经携带完颜合刺来到了马车之上,随手将完颜合刺扔进车厢,手中青色软鞭将四周官兵打飞之后,哈哈笑道:“敌酋已被我抓到,咱们风紧扯呼!”
一股真气暗中发出,驮着马血河车连同四匹骏马同时升空,在空中转向,掉过头来,笑道:“走!”
四匹骏马齐声嘶鸣,向宫门外重冲去,沿途官兵四面抛飞,不能阻挡片刻。
轰隆隆车行如龙,刹那间穿过宫门,来到宫门外的大街之上。
大街上早就集结了一群官兵,严阵以待。
杨行舟从会宁大门直冲进城时,便已经惊动了满城官兵,待到他冲入皇宫之后,这些官兵又惊又怒,又不敢冲入皇宫救驾,只在宫门外等候,随时听从宫内调遣。
现在见血河车从宫内冲出,为首军官一声大喝,手臂举起,迅速下落:“放!”
嗖嗖嗖嗖!
一群弓兵早就严阵以待,弯弓搭箭,箭如飞蝗,射向血河车。
“不错!”
杨行舟赞道:“这弓兵很不赖!”
手中青色软鞭将血河车连同拉车的马儿全都笼罩起来,射来的箭矢全都被软鞭打飞,竟然不能伤及马儿分毫。
邵流泪一直以为自家老爷剑法、枪法天下第一,却没有想到他身上竟然还带有一根软鞭,鞭法更是神异非常。
习武之人,寻常软鞭也就丈二长短,不会太细,可是杨行舟手中这根软鞭,细如尾指,长达十多丈,简直就是一根长长的绳索。
这么长的鞭子,寻常武者别说使用,光是拿着就极为费劲,可是在杨行舟手中,却如同灵蛇一般,化为漫天鞭影,将血河车和拉车的马儿全都笼罩起来,沿途官兵、箭矢,全都被软鞭打飞。
血河车从皇宫冲出之时,速度竟然不曾减缓半分,无一人,无一物,能对马车造成半点阻碍。
马车狂奔之下,穿过层层官兵拦截,面前的道路终于变的开阔起来,城门遥遥在望。
此时车厢内岳飞与兀术已经熟悉起来,两人对阵多年,却从来没有静心静气的好好说过一次话,如今同时被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