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蓝宇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安。
……
大明宫,上书房。
自从接了贾政的奏折,隆正帝就再也没心思批阅其他奏折了。
翻来覆去的看了不知多少遍,眉头依旧紧紧皱着。
“邬先生,这是不是,也太巧了些?”
隆正帝忽然看向一旁的邬先生,问道。
邬先生闻言,缓缓的摇摇头,道:“臣不知……”
见隆正帝瞪他,邬先生苦笑一声,道:“陛下,臣实在难以相信,贾环会故意行此事。要知道,如今的局面,不比之前强多少啊!”
隆正帝闻言,点了点头,哼了声,道:“这个混账东西,还真是摸不清到底是精明还是糊涂。
有时奸猾如小鬼,有时又蠢笨可笑的紧!
竟做出敲诈路边小儿铜板的勾当……
真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也不怪贾政这般恼火。”
邬先生也有些苦笑不得,连连摇头道:“是太荒唐了些……不过,说起来,宁侯本身也不过一十四五的少年郎罢了。
有这些儿戏的表现,倒也正常。
他和牛奔、温博几个世子在一起,本就多是玩闹……
至于贾政,实乃一书生尔。
以父告子……
这一回,怕是伤透了贾环的心。”
隆正帝闻言,面色却变得悠忽起来。
以父告子,以父压子……
何其相像?
他忽然觉得,他能明白些贾环此刻心中的感受……
一旁处,邬先生看着隆正帝的脸色,心中却轻轻松了口气。
只要这一对君臣不要起罅隙就好。
至于朝堂上的弹劾,看起来会来势汹汹。
可贾环并非朝臣,更非文官。
他们终究不能拿贾环怎样,最多不过污了他的名声罢了。
可对贾环而言,顶着一个坏名声,或许是福非祸也说不定。
眼前这一幕,不就正说明了这点吗?
只要圣眷不失,其他的事,都是小事。
即使因此事蛰伏上三五年,贾环也不过才二十罢了,还正年轻。
到时候,有的是他大展身手的时候……
……
神京城郊,铁槛寺后,贾家坟场。
青龙指使着一干手下用铁锹挖着新坟,眼见棺栋露了出来,手下正将棺材口的长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