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接受牛奔、温博和秦风三人的蹂罹。
等到牛继宗喝止了他们,贾环已经披头散发了。
牛继宗骂道:“你们还有脸怪环哥儿?这件事他本就不知,如何告诉你们?你们比他还大几岁,他都能想到的,你们就想不到?”
秦梁看了牛继宗一眼后,道:“环哥儿之前对你们说的话,极有道理。
以后,你们都是要当家做主的。
是你们能安排下面的人,不是让那些人操控影响你们。
让人说了几句好话,奉承几句,就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你们这般,能成什么器?”
秦风深吸一口气,躬身道:“父亲,儿子受到教训了。经此一次,再不会轻易晕了头,让人哄了去。
日后行事,也定多和环哥儿商议。
这小子……奸猾似鬼!”
到底忍不住埋怨一句。
牛奔也满脸郁闷的对牛继宗躬身道:“爹,儿子也知道错了。不该被人轻易哄了去,以后外人再说好话,我必记住今日之耻。
日后行事,也会多让环哥儿出主意。
我是他大哥,他得帮我。”
温博如法炮制的对温严正也请了罪,顺便“污蔑”了贾环一番。
贾环哈哈笑道:“不是我奸猾似鬼,只是我以为,不管如何,咱们都是生死兄弟。
只要咱们不起龌龊,就是最大的利益。
其他的一切利益,都要弱于这个基底,也都可以商量着来。
如果这次哪家吃亏了,下一次补过去就是。
为了安别人的疑心,明面上可以争斗争斗,但真要闹出真火,就此撕裂,却是不智之为了。
而且谁也别想着一家独大,我贾环年不过二八,立下偌大功勋,却落到闭门思过的地步。
难道还不够诸位警醒的吗?
几位哥哥以为如何?”
牛奔、秦风几人闻言纷纷一静,就连牛继宗、秦梁等人也目光闪烁。
牛奔深吸一口气,道:“环哥儿说到这个份儿上,处处为我们几家思量,立意又远比我们高,我们还有什么说的,就按环哥儿说的来吧。
立誓!”
说罢,右拳握起,捶于左胸。
秦风看了眼秦梁后,也握起右拳,捶于左胸,沉声道:“赞同,我们几个家族相和,便是最高的利益,立誓!”
温博、诸葛道也纷纷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