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武侯府都快成了都中勋贵府第的笑话了。
前儿那位还想没道理的收回黑辽军团开垦出的田地……”
絮絮叨叨说了好一堆后,刘氏才切入正题,道:“我派去的人打听到,昨儿老爷和镇国公府的牛伯爷,武威公府的秦公爷他们五个军机大臣商量了一宿,才定出了个劳什子名单,说是要派往蜀中接掌天府军团的人,只是,上面多是黑辽军团的人。
就因为这个,碍着了那位的眼。
叫了太尉和牛伯爷去,说了好些难听的话,自然是不与通过。
环哥儿你说说,这传出去,让别人如何看老爷,让人如何看我奋武侯府?
日后,谁还愿意跟着老爷?
怪道老爷回来后脸色那样难看,一言不发也不见人,也不吃茶,连早饭也不肯用。
环哥儿你说说,咱们奋武侯府何曾有一点对不起天家,做过一点对不起朝廷的事?
当初那位为了离间咱们的关系,才让人教坏了亮哥儿,哄他来谋夺你的家业。
老爷知道后,就活生生打死了亮哥儿,为了这,老爷几天几夜没合眼。
可纵然这般,老爷都没记恨天家。
谁曾想,那位还不放过我们奋武侯府!
真真不怪人说他刻薄寡恩……”
“刘婶,这些话不要再说了。传出去,温伯爷的日子只会愈难过。”
贾环不好说话,赢杏儿却没有顾忌,淡淡的道。
真要让宫里那位知道了刘氏说的话,怕不止要怪罪刘氏,连贾环都要迁怒。
刘氏闻言,面色一滞,看了眼赢杏儿,却从她不咸不淡的脸上看不出什么。
心里顿时感到凄慌……
贾环面色隐隐有些难看,眼神肃穆,叹息了声,道:“婶婶,咱们自家人,你在家里说说不妨事。
出去了,可不能再说了。让人告了去,叔父真要棘手……”
刘氏闻言这才心安了些,看着贾环落泪道:“环哥儿啊……”
贾环应道:“婶婶,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尽管说。”
刘氏闻言,激动的不得了,忙道:“我一个内宅妇道人家,哪里懂该怎么办?你博哥也不在家,但凡他在家,也不用我厚着面皮来上门……”
贾环见她又落起泪来,忙道:“婶婶,您这样说可就见外了。
我和博哥亲兄弟一样,几次生死拼杀,都相互救过命,是真正过命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