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从包里拿出一张检查报告:“我怀孕了。”
温白杨拿了纸笔,写道:“为什么要跟我说?”
温雅穿了平底鞋,没化妆,素面朝天,她嫁进乔家好几年肚子都没动静,快四十了才怀孕,是高龄产妇。
她直接开门见山:“南楚他爸一点旧情都不念,你进门,我就要被扫地出门。”
都说乔市宠妻,宠个屁,她这个妻子在他心里,与他书房里那个花瓶并没什么区别,可供玩赏,但真没当回事,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连个孩子也不给她。
豪门多是薄情郎。
“南楚背地里还和你好,他爷爷早晚会知道,也绝对不会容忍我们母女都嫁到他们乔家,倒时候,不是你们分手,就是我离婚。”温雅看着这个她一点都不了解的女儿,“白杨,你真忍心吗?”
她手放在小腹上:“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温白杨皱着眉头,在纸上写了一句:“你应该去说服的是你的丈夫。”
还是这么油盐不进。
“你知道为什么南楚跟他爸合不来吗?他们父子太像了,骨子里都是薄凉又无情的人,乔慎行从来没有爱过他的亡妻,也从来没有爱过我。”
温雅在告诉她,乔南楚也会是薄情郎。
“你结局最后也会跟我一样。”温雅眼睛红了,梨花带雨地求她,“你回老家去吧,算我求你了,给我的孩子留一条活路。”
乔家那样的家庭,不可能允许母女同嫁一家。
温白杨拿起笔,又放下,什么都没写。
晚上九点,乔南楚过来了。
她坐在餐桌上,对着一壶泡好了的茶发呆。乔南楚是自己开门进来的,走到她身边,她愣愣地看着他。
“怎么心不在焉的?我进来了都不知道。”
她用手语问:“吃饭了吗?”
他摇头。
“我去给你做。”
他拉着她坐下:“不吃了,待会儿还要回局里。”看了手表上的时间,“只能待十五分钟。”
“最近很忙?”
“嗯。”他说,“我今天去相亲了。”
她倒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茶水洒出来了。
乔南楚把茶壶接过去放在一边,抽了两张纸擦桌子上的茶水:“老爷子血压高,我怕他闹就去了,不过从头到尾我一句话都没说。”
对方是银行家的女儿。
除此之外,他就一无所知了,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