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最后一场雨,窗外淅淅沥沥了一晚终于是停了,梁潇才打开窗户立刻有凉意袭进来,她缩缩脖子,战川从身后拥住她,“你可以不用跟我去。”空气很凉,他的身体很暖和,她一刻也不想分开,“我想跟你一起去。”
昨晚接到陈博林的电话,今早约战川见面,一切都朝着他设计的在发展。
战川替她戴上帽子,围好围巾,皱着眉笑,“像不像在照顾女儿?”
梁潇拍掉他的手,“你滚。”径直去玄关换鞋。
战川贴上去,手掌热热贴着她小腹,“还没动静?”
梁潇拉他的手,“别闹。”
战川一脸严肃,“晚上回来我再好好给你检查检查。”
骤冷的天,寒气像是从人骨头里渗出来,梁潇穿了羽绒袄戴了帽子围了围巾还是冷得跺脚。战川一手将她揽进怀里,他灰色呢大衣下只穿了件衬衫,梁潇冰冷的手插、进他大衣里,他皱皱眉,“穿这么多还冷?以后每天早上起来跑几圈就暖和了。”
梁潇咽了下口水,上次的魔鬼训练差点没把她训残。她仰头看着他眨眨眼睛,“累着我不要紧,把你小闺女累着了怎么办?”
战川手臂绷紧掐紧她的腰,“故意的是吧,晚上再收拾你。”
公交车两人是不能坐了,战川现在是杰出青年优秀企业家,想一想还真不放心。进车库的时候,梁潇突然把战川按墙上,“你的眼睛以后只准在我一个人身上,不准看别的女人,不准跟别的女人说话,我在你眼里永远是最美的。”
战川靠着墙壁笑,“我媳妇当然是最美的,八十岁也最美。别的女人我连长了几个眼睛几只鼻子都没弄清楚。”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梁潇一脸认真。
战川双手握拳递上手腕,“铐、住我,捆、绑我,宝贝。”
梁潇憋气,照他腿上踢一脚,他哧地跳起来,“谋杀亲夫啊你!”
这才多久没来陈家,院子已经有萧条的景象。屋子空荡荡的,一丝人烟气都没有。陈博林亲自给他们开的门,梁潇跟着战川下车,她抿了抿唇,还是喊了声,“陈叔。”
陈博林点点头,眼睛看战川,“过些日子我想给你妈妈做场法会,你看可以吗?”
战川脸色像玉屏峰上的寒松,“人都死了,做那些事还有用吗?”
陈博林被讪得脸一阵白。梁潇拉了拉战川袖子,他脸色松缓了点,“你想做就做吧,也不过是求个心安。”
陈博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