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十七师处于哗变的边缘,新十七师正在准备哗变。
这支有着光辉战史的王牌师,继承了数任师长留下的散漫辣狠作风,惯于护短,擅于外战,长于内斗。在需要遵守军纪的时候,他们是军纪严明的楷模,在生死立见的战场上,他们经常习惯姓忘记军纪这种事情。
如果一味讲求纪律,当年的师长李匹夫不可能带着他们闯下惊天伟业,如果能够被纪律二字轻松束缚住手脚,于澄海三年前也不可能保下七组那么多队员,并且在杜少卿任总司令的三年间,依旧强悍,生猛如昨。
当该师官兵现自己的战友被莫名其妙安上叛变的罪名,然后被基地和那个该死的联合调查部门追杀,他们不可能保持平静,像小白兔一样隐忍等待最后的结果,他们反应很直接。
在基地上空笼罩着的那片阴谋密云之下,十七师各级军官开始暗中以防御突袭为主题的兵力调动,深夜的军械库里隐隐可以听到那一百多台沉重mx军用机甲自检的声音。
如果联邦军方上层无法给出有足够信服力的解释,如果那个混帐联合调查部门不交出追杀ntr小队的凶手,如果不能让新十七师逾万名官兵感到爽,那么接下来基地周边会生什么事情,是包括胡链中将在内所有人都无法想像的。
赫雷被宪兵押回了新十七师师部,他脸色铁青看着桌旁的下属们,沉默片刻后说道:“这里是前线,难道你们想让十七师成为历史上第一只在前线造反的部队?”
“我们不是要造反。”
新十七师机甲大队长花小司表情严肃看着他,说道:“我们必须给基地施加足够的压力,不然我无法想像,熊临泉那些家伙还能撑几天。”
林爱皱着眉头望着赫雷,说道:“在指挥室里究竟生了什么,为什么师长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我已经被正式停职。”赫雷看着屋内一众高级军官说道:“但我必须警告你们,马上停止所有兵力调动,不然一旦被司令部判断为有哗变企图,谁都担待不起。”
花小司沉默拉动枪械膛机,说道:“不是哗变企图,这件事情如果解决不了,就算真的哗变又怎么了!”
他抬起头来,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望着赫雷说道:“不是我说你,你确实太软了,如果现在当师长的是教官,他会眼睁睁看着我们自己的士兵被人像兔子一样宰掉?如果刚才去基地谈判的是他,你以为他会像你一样拔出枪放在胡链的桌子上?不,他会直接开枪毙了那个老狗曰的!”
赫雷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