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我们看,天天只能听你说这些故事。”
坐在桌子对面的是鲍勃主编和伍德记者,伍德恼火地揉着纠结卷,不停地埋怨着,而鲍勃主编则是专心致志品尝着咖啡,十分享受。
陈一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调缓慢说道:“那些金钱已经把政斧中下层架构和整个政治环境都腐坏了,这种时候你们还要替他们说话,无法理解。”
伍德把身体靠在椅上,嘲笑望着他说道:“难道批评政斧就是替那些大家族说话?”
“可总统先生和政斧始终是想做些好事情,他们想改变现在腐朽的联邦现状,实现真正的明煮。”
“什么是真正的明煮?难道就是南科州那些暴徒喊的明煮之后杀你全家?”
伍德刻薄狠辣的口吻,让陈一江非常不适应,虽然这种隔几天来一次的咖啡闲聊已经进行了很多次,但还是处于谁都不能说服谁的状态之中。
“你认为大家族控制下的选举代表着真正的明煮?”
“联邦现在最需要团结,总统先生现在最需要的是支持而不是质疑,不团结一心怎么能打赢这场和帝国人的战争?政斧不用这些强力手段,怎么能够让整个政治机器良好运转,支持这场战争?联邦肌体已经腐坏了太多,不用快刀怎么能把那些腐肉割掉,重新恢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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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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