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在哪里,通过什么渠道转的帐?你们和利家关系人在什么地方见的面?什么时间?”
鲍勃看着伍德,心想你是联邦新闻界最著名的记者,以执笔快速周密,这个艰巨的任务只能交给你了。
伍德艰难地咽下口水,疲惫地撑着额头试图编造一个完美的不容易被揭穿的故事。
然而最关键的问题在于,他们两个人根本没有收过三林联合银行的贿赂,甚至根本没有利家的人私下见过面——联合调查部门会查所有线索,没有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变成一件真事。
穿着黑色正装的官员看着二人冷笑两声,走出了审讯室,比噪音还要可怕的舞曲音量越来越大。
鲍勃和伍德对视一眼,确认联邦政府根本不想听太多东西,只想折磨自己,不由苦涩的笑了笑,看似欢快而充满机智的囚徒生涯,其实充满着无尽痛楚。
噪音中,联邦最优秀的两名新闻人脸色苍白的抱着头,痛苦地瘫倒在椅中,他们知道要过半小时舞曲才会停,那时候身上不会留下任何伤势,就算是律师也没有任何办法代他们向政府提出控诉。
……
……
薄薄的塑料袋套在头上,里面那张变形的脸惊恐不安地张大嘴呼吸,却永远只能呼吸到自己肺里吐出来的空气,越来越浑浊而没有生命力。
被塑料袋封住头颅的男人痛苦地挣扎,却根本没有办法挣断系在四肢上的高强度塑料绳,更没有办法脱离身旁那些男人的控制。直到他快要窒息而死,塑料袋才被人取下,然后一盆冰冷的水浇了下来。
与鲍勃伍德的遭遇相比,发生在s1某州联邦调查局份理处秘密审讯室内的这一幕,明显更加残酷而冷血。
浑身湿透的男人痛苦地咳嗽喘息着,像被从池塘里捞出来的鱼一般瞪着眼睛,盯着面前那张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照片,哭喊着说道:“是的是的!我记起来了!何友友当天就是和这个人在酒会角落里说了半天话!”
拿着照片的官员微笑拍了拍他的脸,走到隔壁审讯室中,望着桌后那位三十余岁,脸上挂着泪痕的女人,轻声说道:“你丈夫最亲近的同事已经承认了那件事情,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要补充的?”
三十七宪历,帝国在联邦的土壤里悄无声息埋下了几波种子,其中最著名的当然是许乐和麦德林,除此之外便是一名叫做何友友的情报军官。
因为根据联邦调查,正是他将古钟号绝密行程交给了帝国人,最终导致了那场爆炸,换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