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失去了耐性,或者说对于这个没有任何背景,现在被周遭所有人投以异样目光的女人,他根本不屑投入任何耐性,挥起右臂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柔斯捂着发红的脸颊,痛苦地哭泣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女儿年纪还很小,她一个人在家里等我,她会害怕的。”
“帝国人的小崽子,就算在家里活活饿死,大概也没有邻居会报警,更没有人会好心到翻窗进去看看。”
官员眉梢缓缓挑起,用叹息表达自己的同情,随着他的叹息,仿佛一幕画面出现,某个病弱的小女孩儿奄奄一息躺在潮湿的被中,最后变成具干枯尸体,短小尸体眼眶深深陷下,某种不知名的虫子在爬进爬出。
柔斯明明知道这一幕不可能发生,却依然被对方看似同情实则无比恶毒的话语刺激到快要疯狂,颤声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她七岁了会自己找吃的。”
长时间的沉默好让恐惧发酵,这是很常见也很有效的审讯手法,官员平静望着心神已经失控的女人,缓缓低下头,在她耳旁像魔鬼一样轻柔说道:
“想看到自己可爱的女儿?想回家照顾生病的女儿?想给她做一碗热腾腾的饭菜?你需要再认真的回忆一下,几年前你丈夫何友友有没有和这个人见过面。”
打印出来的照片放在女招待柔斯面前桌上,照片明显是由监控装置拍摄,画面有些模糊,但依然能够看出应该是某个晚宴现场,右下角写着准确的日期时间。
照片上某个浑身上下透着股阴寒味道的军官和穿着上尉军装的何友友正在擦肩,他们的头微微向下倾斜,也许是无意的,但也可以解读为正在悄悄说些什么。
女招待柔斯盯着照片上那个男人,努力地想要认出他的身份,注意到虽然他穿着军装却没有肩章。
“我……我真的不认识这个男人。”
“再仔细想一想。”
官员搂着她颤抖的肩头,微微一笑,轻声细语缓缓诱导道:“当时是宪历六十七年的秋天,第一军区电子分理署署长就职晚宴,和你丈夫说话的这个男人当时在分理署挂职,并且在晚宴之后到过你们家,还送上一份名贵的珍珠项链做你们的新婚礼物,记起来了吗?”
女招待柔斯隐约猜到政府官员想要做些什么,她是个善良的妇人,她觉得身体很寒冷,她真的不想按照官员们的交待去陷害那个并不认识的男人,然而整整一夜的审讯让她的精神濒临崩溃,对女儿的思念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