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内,木恩正承受着帝***]情署最专业的刑讯逼供,在更后一些的太空中,一艘高战舰正从天京星驶来,上面有木恩的一家老小。
细柔的黑色丝被海风吹的四处乱飘,怀草诗用手指胡乱地塞进军帽,然后取出淡褐色的瞳片放进自己的眼睛里,默然想着,临行之前还需要去把头染一染,只是不知道染什么颜色比较好看。
那位地下抵抗组织的重要头领会不会答应带自己去联邦?骄傲而面无表情的殿下根本不担心这个问题。不去思考那些被押过来的木恩家人,只凭情报署老专家们非常专业的手段,她相信宇宙中根本没有人能够支撑的住。
噢,除了那个小眼睛的男人。
怀草诗的眼睛眯的更小了一些,望着白色露台下那片白色的沙滩怔然无语,无论如何夸张也只能用清秀去形容的眉眼间,竟非常难得地出现了一抹忧虑沉重情绪。
浪间的海鸟吱呀飞舞破浪躲云而来,呼沙沙如墨点般落在近处,将白色沙滩遮了个严严实实,一粒沙砾都再也无法看到。看着这个画面,她默然想着:一朝擦肩,果然再会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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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山恐怖袭击,联邦副总统离奇遇刺,前线战事连连失利,联邦英雄忽然成了通缉犯,如此种种故事,接二连三在宪历七十二年的都星圈上演,就如同一朵朵白云冷漠着脸飘了过来,垒在一起便成了欲破城的墨团,令民众们心情郁结,紧张悲伤且不安。
那么总是需要有人出来负责。
在大选中失败的政治派别如此呼喊,这五年来曰子过的不是太舒服的家族们冷眼推着前台的木偶呼喊,正在进行选举看情势必败的另一方总统候选人在集会在愤怒的呼喊,所有的联邦民众在自家餐厅里对着蛋白肉愤怒地敲筷呼喊。
谁来负责?联邦政斧还是被通缉的许乐上校?不同的人心中有不同的看法,如果要做一个模糊定义的话,那些年龄偏大更愿意相信政斧,对联邦光荣自内心热爱的民众,坚持认为与恐怖袭击嫌犯有染,与叛国贼余逢有故,并且拒联邦政斧阳光召唤于不顾,坚持逃亡,让整个联邦社会陷入分裂状态的许乐,理所当然应该承担全部责任。
然而对于那些满腔热血还未曾尽情地流,在临海州严寒天气里也敢打赤膊上街游行的青年和学生们来说,联邦政斧迫害战斗英雄,构织乱七八糟的罪名,明显是为遮掩许乐上校那场新闻布会暗指的阴谋从而搞出了另一个特他妈恶心的大阴谋,这个污烂的政斧不负责不下台,谁负责谁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