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在遥远的联邦西林边陲星域,在那颗叫546o的星球之上,一位叫作亚瑟的帝***]官,因为拒绝服从上级屠杀联邦平民的命令,被军法处死,然后和那九千多具联邦平民尸体一道,埋在寒冷的地下,而这位叫亚瑟的帝***]官,正是苏珊大妈的兄长。
“我为他感到骄傲。”
苏珊大妈转身搅抖锅中的杂烩粥,又擦了擦眼角,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生活磨砺的足够粗糙的神经,今天却变得如此纤细敏感,仿佛回到衣食无忧,幸福美好的童年。
热腾腾香喷喷的杂烩锅吃完,安静的小院亮起柔眼的灯光,许乐把钟烟花赶去洗碗,苏珊大妈拗不过他,只好坐下牵着他的手闲聊,关心这些年他究竟是怎样过的,聊至某时,大妈想起厨房里讲的那个故事,极为珍重地从房中取出一本保存良好的曰记本,小心翼翼地翻开,继续讲述她对兄长的怀念以及由此而生的骄傲。
“这是当年他入伍的时候,我送给他的曰记本。”
曰记本外面是棕褐色的粗制小牛皮外套,植物纤维纸内页上,蓝黑色墨水记着潦草的内容,许乐默然看着书页在眼前逐次翻动,并没有告诉苏珊大妈,正是自己现了她兄长的遗体,也正是他把那本曰记带回帝国,然后经由怀草诗的手,送还至这个温馨平静的小院。
在付出两个碗破碎的惨重代价后,钟烟花终于笨拙地完成了清洁工作,有些尴尬地搓着红的小手,讷讷然坐回客厅的椅中,看到这幕后好奇地凑了过去。
“我们打会儿牌吧?”许乐笑着对苏珊大妈问道。
就像当年逃亡帝国里的很多长夜那样,小院里开始了和赌博无关的牌局,帝国南路花牌的玩法确实很有意思,顶替了保罗位置的钟烟花,只花了三局的时间,便深深地陷了进去。
深夜人静,院外小巷里开始响起野狗和野猫追逐挑衅的声音。
……
……
那间小小的床铺还是在阁楼一角,面窗的墙壁旁放置着一张桌子,抽屉里的那些工具因为很久没有人用而有些生锈,窗外越过贫民区的破烂檐角,可以清晰地看见远处白色月光下的白色小院。
钟烟花俯卧在床上,双手掌着下巴,好奇地看着坐在桌旁手执工具不停工作的许乐,觉此时不挑眉不眯眼的他,脸上终于出现那种最放松最愉悦的神情,不禁有些不解,这间小院究竟有怎样的魔力,竟能让背负着常人难以想像重担的他,变得如此平静。
她很直接地问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