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你说过的话?”那声音少了些懒散,多了几分春风和煦般的暖,莫名使人安定。
暮青一醒,眸中将要生出的戾气因看向步惜欢而躲过了安鹤的目光,安鹤只怔了怔,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似乎一切如常,这古怪的感觉令他盯住暮青细看,暮青的神色却淡了下来,再不见波澜。
步惜欢说过,安鹤内力高深,她不是对手,他会陪她去找他。
今夜相见实属意外,她没能控制好情绪,但确实今晚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那么,她等!
步惜欢坐在暮青对面,见她平静了下来,微微垂眸,遮了眸底的疼惜。他与元氏同一屋檐,早已习惯了忍耐静待,笑颜相对,筹谋算计,蚀骨折磨。十九年,他已习惯,却不希望她习惯。他不忍,那些蚀骨折磨,总想着他尝过也就够了,但终究还是让她尝了一回这忍耐滋味。
一回已经够了,这安鹤是不能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