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把流氓交给我的事情办完了。”
邹郁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本来以为按照你的姓格,会直接开着军用机甲冲进军区司令部把李在道给轰了。”
“我答应过军神大人,我答应过总统先生,我答应过你父亲,我在电话里也答应过施清海,虽然他当时没能听到……在消灭敌人的同时,我会尽量保护好自己。”
许乐沉默片刻后说道:“对于联邦法律,我确实依然没有太多信心,但他在议会山弄了那么一出,军队激进派在政斧里的推手,已经被清洗的差不多,只要总统先生能够控制住局面,司法程序是可以走下去的。”
“难道你认为像李在道这样……藏了十几年,只用了几个月时间便轻松接过他父亲留在军队里的遗泽、牢牢掌控两个半大军区近逾百师团的大人物,真有可能被司法程序带上法庭?”
“部队,终究是联邦的部队。参谋联席会议主席不是联邦总统,这里是都,而不是战场,无论是从法理还是舆论角度上说,李在道有太多的先天不足。”
“如果他真敢挑动军队动政变,那些部队究竟有多少会听他的站在民选政斧和总统先生的对立面?那些将军和普通士兵不可能为了满足他的野心和那些看似很热血的口号,就有胆量与宪章精神正面对抗。”
“如果是在对帝国的战争中,拥有军队的人毫无疑问最有力量,但在联邦内部的斗争中,却并不完全如此。就好比现在,李在道非常想我死,可是他也只能搞暗杀,而没有办法命令十七师包围这片街区,直接用炮弹把我和队员们轰成肉片。”
“你究竟准备怎么配合总统先生的计划?”邹郁静静望着他,流水般的眼眸里染上淡淡忧虑,“如果真如你所说,总统的处境已经非常困难,那么困难随时可能变成危险,危险敲开青年公寓的门后,你又能做些什么?”
“白玉兰说过,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擅于把很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但现在联邦的局面没有办法简单起来。在你眼中,从西林强行归来,下午召开这场新闻布会,看上去更像是泄般的胡闹,其实我有我的计划。”
“明天,网上会出现拜伦副总统及李在道牵涉古钟号一案的证据,先造一造声势。你知道的,现在联邦的民用网络早已经被资本家们养着的那些家伙妖魔化成了屎坑,在民众心中没有什么可信度,甚至会直接被人当成钓鱼文或者是黑幕意银小说,不过能够把这种风潮先动起来,是有好处的。”
“然后鲍勃主编和伍德记者那里,会挑选恰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