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有说话,顾侧妃笑道,“东齐太医医术再高,能高的过我煊亲王府世子妃?她可是断言,世子胎里带出来的毒,只有亲生爹娘的血能解毒,世子热时需要在寒冰水里浸泡数个时辰,冷时需要热水浸泡,毒性猛烈霸道,一旦毒发,当真是生不如死。”
顾侧妃吐气如兰,东齐戚王听后,眉头敛紧,眸光晦暗难测。
这毒怎么听着那么像阴阳情煞……?
这种毒,他只有一瓶,当年在他的书房密室用了,还成全了一段露水姻缘。
可当年那容貌丑陋的女子不是早就死了吗,他让下人抬去活埋了,怎么可能还生下孩子?
中了这样的毒,又是煊亲王世子,还牵扯到当年的昭王府郡主,如今的煊亲王妃,就容不得他不多想了。
东齐戚王笑道,“煊亲王世子所中之毒,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恐怕帮不上什么忙了。”
就没人指望你帮忙好么,你不动什么歪心思就阿弥陀佛了,满朝文武在心里腹诽道。
再说王妃,她掀翻桌子,吐血晕倒,王爷抱着她去了偏殿,沈玥等人紧随其后,还有好几位太医。
虽然沈玥的医术高超,不需要他们跟过来凑热闹,可是堂堂煊亲王妃病了,连皇上都急成那样了,他们还坐在那里看热闹,这像话吗?
哪怕就是来木头桩子,也得来啊。
偏殿有贵妃榻,王爷小心翼翼的把王妃放下,沈玥就给王妃把脉了,其余人就站在一旁看着,干着急。
王妃肤白如凝脂,嘴角挂着血迹,就像是羊脂玉上渗了些嫣红,珍贵异常。
沈玥给王妃把脉,眉头扭了又扭,楚慕元就忍不住问了,“母妃她怎么了?”
沈玥把王妃的手放下,道,“母妃这些天心情一直不好,方才又急怒攻心,这才吐了血,只要母妃心情回转,吃给几服药就没事了。”
开药不成问题,可难得是怎么让王妃心情好转啊。
楚慕元一听急怒攻心,眉头就拧成了麻花。
他就坐在王爷下手,离了不过半米,王爷并未说什么话,不应该是他激怒母妃的,而且父王不可能在东齐使臣贺寿的时候,存心让母妃发狂,丢他和皇上的脸面。
是东齐戚王!
母妃是看到了他,才会如此发狂,不惜一扫温婉如水的形象,当众掀翻桌子,而后吐血晕倒。
还有父王把母妃从街上打晕带回来,还要送她去庄子上,坚持不让她进宫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