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看着戚清嘲讽道:“十数年前协助逆贼刘光业出逃长安,此罪还不够?”
裴旻行事向来喜欢对症下药,戚清所持不过是没有证据。
他事情干的漂亮,手段也极是高明,两次涉案,皆有待罪羔羊,替他撇清关系。以常规来审问,确实不太好办。
尤其是戚清家财万贯,这些年上下没少打理,一但严刑逼供,反而会落人口舌。
所以裴旻索性不管戚清对李龟年干了什么,直接将旧案拿出来。
刘光业的罪恶,罄竹难书,即便是现在刑部、御史台都有他的案底。
作为协助刘光业逃跑的戚家,想要脱罪,难若登天。
只要定了戚清这一项罪名,其他的几罪,便能轻易的审问出来。
一听刘光业,戚清两眼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吓得晕阙过去了。
戚府后门悄悄开了一条缝隙,黄幡绰还未看清外边动向。
后门已让人大力推开,黄幡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群衙役鱼贯而入,京兆府的长安县尉方强,笑盈盈的道:“黄营将,等你多时了,跟我们去一探京兆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