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可对于自己的形象是一点也不在乎。
王忠嗣瞄了他一眼,眼不见心不静。
他并没有去安西大都护府坐镇,而是来到了距离大小勃律最近的于阗国。
于阗国的国王也去了石国,此刻国家无首,国中大事皆由于阗国的王后负责。
并非所有女性皆是武则天、吕后这样的女强人,于阗国王后一女流之辈,如何服众?
于阗国上下人心惶惶的。
王忠嗣见状心里有了点数,这于阗国位于高原下方,西域的最东面,算得上是大后方。
这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要玩蛋,前面的三古国,九姓国皆玩蛋了,才轮到他们。
即便这样,依旧是这种情况。
其他诸国是什么局面,可想而知。
不得不承认,阿拉伯这一手当真是打在了西域的死穴上。
王忠嗣直接在于阗国了一个简单的军事会议。
“鲁庆,你领八千兵士,立刻前往疏勒,直接驻入城中军营,与城中守兵一起训练。切记,我军口号,不可扰民,违令者斩。”
一员粗狂的大将,叫喝道:“明白,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
“潘维,你率五千兵马去碎叶城,与鲁庆将军一样……只是训练,其他什么也不管。”
一道命令一道命令的下着。
王忠嗣并没有理会在拓折城的唐军或者阿拉伯兵,而是将自己带来的六万兵马,逐一分配到西域个个地方。
王难得是个好战狂,明里是不会质疑自己这位大哥的任何决定,但在私底下却忍不住问道:“大哥,这憋着什么意思?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咱们直接杀向拓折城,将封常清节度使救出来。”
王忠嗣摇头道:“没有必要,不必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消耗兵卒的生命。”
随着年岁越长,王忠嗣的品性越来越突出。
尤其是对于士兵的关爱,较之裴旻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忠嗣有心让自己这位无脑的兄弟长长头脑,说道:“你现在的体力还剩几成?”
王难得怔了怔,道:“我明白了,是体力关系。这里太热了,我们习惯了青海湖的凉爽,还没打就输了一筹。”
“不错!”王忠嗣自信满满的说道:“阿拉伯习惯了沙漠气候,远比我们耐得住热。我们此刻赶去前线,体力又要耗损不少,更有中暑的可能。他们困住拓折城最大的优势就是以逸待劳。我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