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鹤发的地步,而这时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个年轻女子。他本不是细心之人,但阿土当时冲着他“汪汪”了几声,他是记得极清楚的。还记得这条狗十分肥胖。他本是个有口无心之人,说出了这句话,都没想明白其中到底有些什么关联,但他身边的同门,却都将桃木剑指向了罗姑!
这下变生不测,罗姑自己也愣住了。本来那姓宋的弟子身边的同门,只是习惯了在同门指出对方的不是来时,一起剑尖相对,以示本门同仇敌忾。罗姑一愣,另一个人道:“果真是她!便是她害得方师兄被咬!”这话不说犹可,一说出来,罗姑哪里还走得掉,被他们团团围住!
说话这人,便是那日一直跟在他们之后的另一名平波道人门下弟子!这边三人也唯恐罗姑吃亏,都争上前去,道:“你们干什么,你们的师兄被咬与人家有何关联?”沈若复道:“一个大男人,抢人家一个女子的座处,活该被咬!”
一下子便两方面都长剑出鞘,壁垒分明起来。这边三人将罗姑拦在了身后,不让平波道人门下弟子挨近来。平波道人自己都不是个坦荡君子,他门下弟子便更不可信了,何况这边三人都是亲眼看着他们嫁祸于人,相互推诿的。想来那方师兄或许是平波道人十分喜爱的弟子,有个三长两短不好交待,这时有了灾头祸主,岂会放过?
怎奈这边人少,那边人多,推挤之间,有几柄桃木剑自三人缝隙之中插入,触及罗姑。虽说不见得伤得了罗姑,但罗姑手中的木杖却也不闲着,迎着桃木杖而去去,她手中的木杖平日里倒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之处来,但一与平波道人门下弟子的桃木剑相触,便亮了起来,发出闪闪白光,如冰雪一般的白光。
那姓宋的弟子大叫道:“妖孽!师兄弟们,此女是个妖孽!我曾见过这根木杖的,那天晚间,此女虽不现身,但这根木杖便插在土里,害得咱们的桃木剑都不灵光。还害得咱们被游离于体的阴气追赶,就是她!”
他一这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人已道:“原来灵山弟子与妖孽勾结,灵山派与妖孽早已勾结在了一起,师兄弟们,咱们绝不能姑息。”韩一鸣暗道“不好!”若是换了别派,还能有个辩解,但平波道人素来便仗着他曾经是灵山这许多弟子的长辈,横行霸道,他门下弟子更是秉承了他的性情,嚣张之极。虽说他与灵山的过往,他不见得会与弟子们细说,但他却将从前的过往都带到了如今。
罗姑被他们围在当中,眼看就要打起来,她在天不比夜晚,力有不逮,又见自己在当场,惹出这些事来,手中木杖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