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只会坏事!”韩一鸣虽不知其间到底有些什么不睦之处,但听了这话,也点了点头:“师兄,我记下了。”陆敬新停了一停,道:“小师弟,说起这事来,我还有句话要叮嘱你。千万不可专程说起此事!”
韩一鸣愣了一愣,陆敬新道:“须得解除这误会,也须得挑对了时候。时候不对,只会适得其反。你不必专程与沈师弟说起此事,但倘若他再提起大师兄来,你再说罢。”韩一鸣道:“师兄放心,我有分寸!若是沈师兄再说起大师兄来,我只问大师兄与他是否有些误会?若是误会不如当面说清?以免将来误会愈深,对师兄弟们都没有好处!”陆敬新笑道:“谁说小师弟不聪明?这样做就最是聪明。凡事不必挑得这样明白,沈师弟也是聪明之人,点到即可。”韩一鸣道:“师兄太夸奖了,我哪有什么本事来解释这些误会。只是尽我所能罢了。”
陆敬新道:“小师弟,知己之力,量力而行,才是最好的。并非是度着自己力,做出大几倍的事去,才叫做厉害。那固然是厉害,可咱们没那个本事,只做好自己能为之事,便算厉害了。至于有那个能为的人,绝不会是我!”说罢,起身道:“我也跟你说了这样久了,坐不住了,出去走动走动。可惜骁鳐不在。我这会儿倒真想被它吓一吓。”
他一提起,韩一鸣也颇为挂念小乖的,忍不住道:“也不知它去了哪儿?可还好?不在灵山可还是那样淘气?”陆敬新道:“嗯,难说。逍遥从前总爱吓人,有的师兄们老成,去一次被他一吓,便不再去了。有的师兄们去了,看到它出来,也当不曾看到。我却是极少去,但凡一去,它要吓我,我总是十分配合地装出被吓坏的样子。它一露头,我就倒在地上,手脚抽搐,令它很是得意!”韩一鸣不禁一笑,陆敬新道:“实则大家都在这里这样多年了,怎会还被它吓到呢?无非是相互之间逗乐子罢了。”
韩一鸣一想也对,道:“小乖总以为很多师兄们都被它吓坏了,全然不知晓大家都是任由它胡作非为。”陆敬新道:“不论怎么样来说,它还只是个小孩子。能让它开心,何乐而不为呢?”说着,起身出去了。
及至到了下午,韩一鸣将无色无相宝镜捧在手中细看了一回,又将大师兄给他带在身边的《左传》拿起来,翻开来,细细看了几章。他听沈若复所指,这本书中竟似有着无限玄机,因而看得格外仔细。但看来看去,虽说其中情节紧凑,战事描写尤为出色,语言精炼、富于形象。但除此之外,着实看不出什么来。再看了一阵,不觉将书一合,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