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茶,师兄将就喝一口润润罢。”谭子超道:“哪里话来,我们也不是专为喝茶来的,实是有事来请贵掌门相助的,只要韩师弟能给我们指点指点,我们就感激不尽了。”韩一鸣心中防备,却道:“二位师兄有什么要我指点的只管说出来,只要是我知晓的,我都会说与师兄,只望能帮得上二位。”
谭子超与单敬平却不言语了,陆敬新一看,便知其意,与冯玉藻道:“师兄,我们且出去逛逛。也闲散一下,让掌门师弟他们好说话。”冯玉藻面带微笑站起身来,那二人也站起来,对他们道:“多谢师兄师弟相助。”待冯、陆二人出去了,才转回身来。他们转回身来,又对着韩一鸣与沈若复拱了拱手,才坐下。
坐下之后,谭子超道:“韩师弟,我们师兄弟二人前来,还是请韩师弟将梦中所见细细说与我们。不瞒师弟,就是师弟来的前一天晚间,的确有人闯入了我们派中,我师父与此人遭遇,受了伤,因此卧床不起。我们想请师弟说得明白也,也好知晓是什么人暗算了师父。”沈若复装出吃惊的模样来:“师兄,你,你们所说,不会是真的罢?难不成我师弟看见的,果然,果然成真了?”韩一鸣也料不到他们这样坦白,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定定看着二人。单敬平道:“二位师弟,此事是万不得已才前来求二位的。二位师弟来我派中,在派外可曾看到我派里的镇守符残了一个角?”
韩一鸣立时想起那空中映着的符字来,点了点头:“是的,我看到了。”单敬平道:“那是我们师门穷三代掌门之力而成的,居然被破去了。这个人的修为至少也在千年之上。只是我师父也没什么仇人呀?他为何单单来为难师父呢?若是我们师父惹事生非,到处招摇,那倒罢了。可师弟们也是知晓我师父为人的,小心谨慎,只有避事的,没有惹事的。可我们问师父,师父却不告诉我们,想必是怕我们去寻仇。我们这点修为,如何能去寻仇呢?只不过是要知晓了,多防范些罢了。师父不肯说,我们只好来求师弟了。”
他说得入情入理,韩一鸣也知是如此,陈如风果真不是个惹事的,但为何这不测会到他身上呢?只问道:“前辈受伤了么?伤得如何?若是我派谢师兄还在,我一定请谢师兄随二位师兄回去,也算是我们为前辈尽一份力。可谢师兄寂灭近二年了,若是师兄们不介意,不妨去平波道人处,请他出手相助。他门下弟子杜超,与我们谢师兄一起精研医道,也是学了好些与众不同的手法的,也有着起死回生之效。请他相助,也是一样的。”谭子超与单敬平停了一停,二人默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