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平波重伤,一直在养伤。她有一对大蝴蝶,这只唤作流金,还有一只白色的唤作碎玉。碎玉也为平波重伤,至今还不知晓能否长回原样。”
刘晨星叹道:“果真是紫裳师叔的弟子,幸而还有灵山可存身。”
流金走走停走,三人再走得片刻,雾气越发湿重,韩一鸣衣裳下摆沉重,鞋袜尽湿。
他与沈若复尚好,刘晨星再走得一阵,捞起长衣下摆来拧了拧道:“此间果真潮湿,虽不是走在水中,也差不多了。”
三人都随着流金走,流金走向何方三人便跟向何方,再走得一阵,流金忽然消失不见。
此时还未见到无名的茅草屋与铸剑炉,但韩一鸣与沈若复已收住了脚。
刘晨星也不多问,也在当地住了脚静心等待。
忽然白雾翻卷起来向着一方流去,片刻后一间茅草屋显现出来,茅草屋边有着一座大石垒成的剑庐,他们已来到无名所在。
刘晨星四周看了片刻,问道:“松风师弟便在此间么?”
沈若复道:“便是此间。”他四周看了一看道:“刘师兄想见松风师兄得看松风师兄是否想相见。我来过一回,没见到他。我掌门师弟来见他也要他想见人方才能见到。一切随缘罢。”
刘晨星道:“是,我只随缘,绝不勉强。”
沈若复道:“师兄,我说话松风师兄绝不会听,也听不到。这回他既然给师兄引了路,想必会见师兄,不如师兄招呼一声,看他是何情形。”
韩一鸣道:“我来为刘师兄唤他,看他可会出来。”
刘晨星道:“多谢多谢。”
韩一鸣便道:“无名,刘晨星师兄前来拜访你,便在此间,望你出来一见。”
刘晨星自也知晓“无名”二字的来源,听韩一鸣说完,便站在一边等候。
沈若复便对韩一鸣道:“师弟,咱们到那边去说话,让刘师兄与松风师兄相见。”
韩一鸣与沈若复走开,刘晨星则站在原地。
二人走到剑庐边去,沈若复道:“不知这回无名可会出来。”
韩一鸣道:“此事勉强不来,他若愿意相见自会出来,他若不愿意勉强也勉强不出来。”
沈若复道:“灵芯已有了形影,那日我接她回来,她已近恢复。师弟可曾去看她了?”
韩一鸣道:“前两日晚间听到她与师姐说话,我没打扰。她这回能恢复多得师姐照料,过两日我去看她。”
沈若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