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当初这个焱洮带着一群人来到秦族的时候，命令秦族自此以后听从他的号令。
秦牧不从。
结果被焱洮挥手打成重伤，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此刻看到焱洮这般凄惨的模样和下场。
秦牧这个活了数千年的老家伙也是有些解气的感觉，暗道你这人也有今天？
“第八世时，我为战王，你我之间本就算是认识。”楚尘缓缓说道。
秦牧闻言，嘴角略抽。
认识是认识，然而当年的他，可是被战王打的不轻，差点被打死，这算哪门子的认识？
楚尘也没在意秦牧的心里怎么去想，淡淡道：“过去的恩怨如何，我也没有打算计较什么，当年我斩了君太乙的弟子孟然，那时候我若要与你们清算，早就有实力与你们清算，而我并没有出手，你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
秦牧点了点头，心里也只能叹息。
当年的恩怨说起来也不算小，是秦族发现了楚尘的轮回眼，然后发起了对他的追杀，后来几次对楚尘的设局和围杀，秦族也都有参与其中。
就凭这份恩怨，楚尘若要与秦族清算，灭了秦族都不为过。
不过楚尘后来并没有出手，代表他也没打算和秦族继续计较下去。
“上古真神的后裔，却被人欺凌至此，你甘心否？”楚尘问道。
秦族身体一颤。
他岂能甘心？
只是他不甘心又能如何？
莫说神域的人族道场，就说神域中的其他势力，随便一个大圣出手，就能灭了如今的秦族。
秦族始祖留下的底蕴也不足以与之抗衡。
甚至秦族真神留下的真神器，也被焱洮拿走了。
只不过焱洮从始至终连动用真神器的机会都没有。
“还请楚王明示。”秦牧躬身行礼。
“我给你一个选择，带着你们秦族的人，去楚城吧。”楚尘说道。
去楚城？
秦牧顿时愣住了。
放弃祖地，去楚城，举族迁徙？
“神域的人族道场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也根本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劫难与危机到底有多么的恐怖，这种时候还在想着窝里斗。”
“指望不了别人，就只能指望我们自己，如果你愿意带着秦族以后追随我，未来也未必没有机会重现昔日的辉煌与鼎盛，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