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将干粮送到嘴边,咬了一口,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白樱师叔去了哪里?听师叔话中之意,为了遮掩那片龙鳞,似是花费了极大的心力,心中担心起来。但却是绝不能开口问询,因此便不再说。
只是他再不曾看见白樱踪影。白樱向来都与师姐们同行同止,只有与几位师兄商议之时,才走过一边来。韩一鸣留心细看,只见师姐们与别派中的女弟子一般,独自在一边歇息,依旧井然有序,但白樱的身影,却是再也不见。他素来与师姐们并不相熟,只是敬而远之,这时心中担忧,便站起身来,向从位师姐歇息之处走去,想要探个究竟。
走得近了,却不知从何开口,这许多师姐之中,他识得不多。从前识得刘欣竹师姐,可她已是香消玉殒,正自踟躇,只见众多面孔之中,一人跃入眼帘,面容姣好,端庄大方,却是他唯一识得的,为他缝衣的师姐。
韩一鸣已不记得这位师姐姓甚名谁,但记得当时司马凌逸是提过的,当下转过身来,见司马凌逸正在与元慧说话。不知元慧又来询问何事,韩一鸣有些怕他的心机,好在有大师兄帮忙拦住。两个人都是聪明之极,司马凌逸更是见识广博,总以缠住元慧不让他过来打扰自己了。想到白樱师叔,总有担忧,也管不了这许多,走上前来,道:“大师兄。”
果然司马凌逸还未回过头来,元慧已抢先道:“韩师弟,你好了?”韩一鸣莫名其妙,但心中却是一紧,点了点头道:“多谢元慧师兄挂念,我好许多了。”元慧道:“我正问司马师兄师弟是否能与我说说话了呢,师弟便来了。”韩一鸣道:“我,我还要歇息一阵,过后再与元慧师兄说话罢,请师兄见谅。”元慧还未说话,韩一鸣又道:“大师兄。”
司马凌逸笑对元慧道:“元慧师弟,怠慢你片刻了,我与我小师弟去去便来。”元慧笑道:“好,好,过后咱们再说。”二人转身走开,韩一鸣已问道:“大师兄,给我缝衣的师姐的名号,可否再告诉我一回?”司马凌逸笑道:“你说的是苏玉雪师妹罢,对了,你身上可好些了?”韩一鸣得他提醒,道:“多谢师兄,我没事了。是苏师姐罢,我知道了。”转身要走,却被司马凌逸拉住,回过头来,司马凌逸用极细的声音说道:“元慧此人算得上一个极厉害的角色了,小师弟,你若与他说话,千万小心。”韩一鸣心道:“连大师兄都觉察了,可见真要小心了。待过些时候,把元慧的所为说与大师兄听,大师兄稳重持成,必然会指导我。”
只是此时却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小声道:“多谢师兄指点,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