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也知丁五虽是灵山掌门,但他前去探看还不如司马凌逸前去,大师兄更能看得分明,便向站在前面的司马凌逸看去。司马凌逸的背影一动不动,想必也是在仔细思索此事,于是收回目光,依旧仔细去听堂内传出来的声息。只听陈如风道:“让司马凌逸前去,也不错。司马凌逸也很有些见识,那便这么定了,咱们是一同去呢,还是分开来走?”
只听吴静轩道:“我还要回派中吩咐弟子小心戒备,我还是与诸位道兄分开来走罢。鹤翔道兄已是仙去了,我早去迟去,都是见这一面,并无什么差池。但我门下弟子还活着,得让他们小心戒备才是。”他一言未毕,众人已纷纷附合,都道要先回派中,安顿了弟子再去。韩一鸣本觉这吴静轩似是有些太过了,人死为大,该当先去才是。再一听竟是人人附合,这才明白,死者已死,不能复活,活人才是最该担忧的,因而众人所说,才是万全之策。
片刻之后,众人自堂内走出,各自离去。丁五目送众人离去,才道:“请司马大师兄、韩师弟随我来。”说毕停了一停,又道:“各位同门请先行散去罢。”韩一鸣心中一动,沈若复已在一边低声道:“小师弟,好生羡慕你呀,又得了下山的机会了。”韩一鸣见他一副心痒难奈的模样,也不言语,见前方司马凌逸越众而出,便也走上前去。
二人步上台阶,进了翠薇堂,只见堂内赵浩洋还在,白樱却已不见了。丁五站在堂中,见他们进来,道:“师兄、师弟请坐。”司马凌逸对丁五行了一礼在一边坐下,韩一鸣也行了一礼,在司马凌逸身边坐下。丁五这才道:“这回要有劳大师兄了,灵山之中,大师兄学识最为广博,见识也多,前去鹤翔师叔处查看,是最为适合的。”司马凌逸道:“掌门不必客气,此乃我当为之事,定会仔细看个分明。”丁五道:“多谢师兄。”转而对韩一鸣道:“小师弟,你随着大师兄也去见识见识。师尊说你心清眼净,或许能看出什么来也说不定!”
韩一鸣到底比屋内这几人都小了许多,哪里还坐得住,站起身来道:“是。”丁五道:“我新任掌门,凡事还要请师兄师弟多多周全、多多担待才是。”
司马凌逸与韩一鸣回到静心院来,司马凌逸道:“小师弟,咱们各自去收拾东西,收拾妥当了,便一同出发。”韩一鸣遂折转回屋来,一进屋,便见沈若复身背宝剑,腰缠囊袋,已是结束停当。见他进来,沈若复便道:“小师弟,我随你们同去如何?”韩一鸣愣了一愣,这位小师兄当真是花样百出,明明听到掌门师兄只派大师兄与自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