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机,因而我不能得知其中的秘密。”他倒还不曾想到大师伯身上,却不料大师伯已这样说与自己听了。
秦无方道:“我便是太想得知许多还不到时机透露出来的事物本相了,所以才用心来参悟这本书。”韩一鸣不言不语,大师伯的修为比起师兄们来说,自然是高出了不知多少倍,想必这个道理比师兄们想得更加透彻了。却也急于要得知许多事物的本相,自有他老人家的因由,但如此急迫,为的又是什么?
他明知自己所想,大师伯都会得知,却是不能不去想。但看大师伯似乎自上了聿喜便不曾动弹过,长在了这个蒲团之上一般,心中又觉有些感慨,虽说自己并不明白他老人家要看到什么,但是知道他老人家担心的乃是灵山的将来,能毅然放下一派之尊的身份,进到这间静室之内来对着一本书苦思冥想,就已令自己十分钦佩了。转而道:“大师伯,今日要看书么?我来为大师伯翻书。”
秦无方摇了摇头:“今日不看。”韩一鸣便不再问,只是立在一边。良久之后,秦无方道:“一鸣,你今日去仙尘派,可听到什么?”韩一鸣一愣,想起那声惨叫来,道:“我听到了一声叫喊。”秦无方默默不语,韩一鸣道:“大师伯也听到了么?”秦无方道:“我听到了,我不止听到一声,连昨晚的那两声叫喊,我都听到了。”韩一鸣怔怔看着大师伯,秦无方道:“我听到之时,极想离开此地去看个究竟。但,我没能去。”
韩一鸣对此事全然不知该说些什么,秦无方道:“我想起身,却没能起来,连动弹都动弹不了。”韩一鸣大吃一惊,大师伯是何等修为,连动弹都动弹不了,是谁制住了大师伯。秦无方道:“嗯,是你师祖的灵力压住了我。我已许久不能感受到师父的灵力了,那一瞬间,我心里忽然放松了许多。虽说我也想去看一看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但师父的意图,我也再清楚不过了。他老人家不让我去看。或许是因为对方太过强大,不愿意我也因此有个闪失。我想鹤翔道长面对那样强大的灵力无所作为,那我面对那样强大的灵力,也会无能为力的。”
大师伯的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仙尘派的一切,他都已心知肚明了。是了,自己与沈师兄看到的一切,都瞒不过大师伯的眼睛。韩一鸣深知自己不必再说,大师伯听到的喊叫比自己还多,对此事的所知,也只会比自己更加透彻。过得一阵,秦无方道:“一鸣,你这些时日看那无相宝镜,可曾看出点什么头绪来?”大师伯已不再谈仙尘之事了,无相宝镜,韩一鸣只看过一回,看了一阵,还睡着了。但他素性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