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同。平波道人与天花道人都盯着那道明光,神色各异。韩一鸣淡淡地道:“鸣渊宝剑乃是我师祖从前的配剑,灵气与众不同,时不时都会灵气四溢,你们看到的灵气不是这样的么?”韩一鸣想起适才那人手一挥,鸣渊宝剑之中的两股灵力都溢了出来,因此以剑问他们。他们若是看见了异样灵气,那鸣渊中的灵力便不会看不到。
平波道人却不相信,但盯着鸣渊宝剑看了一阵,也不知拿什么言语来反驳,只得勉强道:“原来如此!倒让我虚惊一场!”虚惊?韩一鸣立时抓住他的话柄反问道:“虚惊一场?道长缘何会虚惊一场?”平波道人愣了一愣,道:“这个,这个,我对你这宝物里的灵力见识不够,只当来了什么不该来的祸患呢!”韩一鸣一听这话,疑心陡起,道:“道长,何为不该来的?何为该来的?莫非这不该来的指的是我么?”平波道人冷冷地道:“我不过随口一说。”韩一鸣也淡淡地道:“我也是随口一问,毕竟此处只有我一人,这不该来的人,指的不会是我罢?”
平波道人似是要说什么,却又忍住了。天花道人笑道:“小朋友,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口齿半点也不输人,咱们也是担心这里有什么妖异,会害了小朋友你的性命呀!因此看见那异常的灵气,先便来此查看。小朋友可不要多想呀,你当平波道兄是视你为妖异么?不是,你的灵力,还真不如你的宝剑。哈哈!”
韩一鸣自然知晓他不过是激将自己,要令自己不愤说出那人来,冷笑一声,并不以为意。这天花道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虽说他不若平波道人那般将恶毒都放在面上,但他却也是恶毒的。不知为何,韩一鸣便是认定他恶毒,只是他的恶毒并不显露在面上。平波道人虽说万恶之极,但他的恶,韩一鸣还觉得不算最恶,这心底不为人知的狠毒更加狠毒。见他眼中闪动着不为人所知的光芒,心中警惕起来,不知他又要打什么主意了,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算计了去,因而只是淡淡地道:“我这点修为还真让道长说着了,浅而又浅,当然是不如我的宝剑的。有劳道长对我青眼有加了。”
天花道人笑了笑道:“小朋友,咱们不必再说其他,你只须告知我,先前那灵光……”韩一鸣心中一动,他为何总要追究这灵光呢?冷冷地道:“怎么,道长认为那不是我宝剑的灵光么?那是何人呢?我可没见着。我修为浅,见不到道行高深的前辈,反正我是不曾看见什么人的。难道道长看见了什么人么?或许替我引见引见!”他滴水不漏,天花道人也拿他没法,只笑道:“果真么?”两眼如锥子一般向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