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给的,我与师兄为他疗背上的疮,他会画几个符,因此画了一张谢我们。”韩一鸣不要平波之物,听说是别人给的,便接在手中。
那杜超又与他们说了几句闲话后,便说要离去。丁五道:“杜师弟要去向何方?要回派内去么?”杜超道:“我么?我不回去。我学了谢师兄的奇术,也该去兼济天下的。我自与谢师兄在一起,便已立誓,今生便如谢师兄一般,奔走四方去。”丁五道:“那若是师长怪罪……”杜超道:“哪里顾得这许多!实刚我现下不回去,师长已然怪罪了!也不是怕师长怪罪才不回去的!若因怕师长怪罪便回去,便去作为些我不想作为之事,岂不是害人么?”他言罢,拱手施礼,转身离去。丁五与韩一鸣看着他离去了,方才道:“他与平波全然两样。”
丁五道:“或许他便是因了师门这些事,才离开师门的,也说不得。”韩一鸣道:“他若与平波一般无二,这世间又多了一个杀人利器的。好在他全然两样,谢师兄的眼光果真不错的。”说罢,拿了那张符,走到灵骨旁边,看了看,不知贴在何处好。丁五道:“师弟,你贴在师叔的脚上。”韩一鸣弯下腰去,正想寻个什么来贴这符,忽然手中的符一亮,自他手心飘离,贴到了灵骨的腿骨上。韩一鸣原不以此符为意,这样的事物,未必真有什么效验,但看它自己发光,贴到了灵骨的腿骨之上,也知是有用之物,轻轻用手一拂,居然贴得很牢,拂不下来,这才放了心。
那少年忽然在一边叫道:“我肚子饿啦,你们不管我么?”韩一鸣回头看了一看,他坐在地上,伤腿抬得高些,正看着自己。丁五道:“我的干粮都给他吃了,师弟,你还有干粮么?”韩一鸣伸手将系在腰间的干粮袋解了下来,先拿了两块出来,那少年道:“两块?不够我吃的。我若是好手好脚的,早寻吃的去了,还用得着看着你们的脸色吃么?”韩一鸣颇有些烦他,将干粮袋扔与他,将手中拿的两块干粮分了一块与丁五道:“师兄,你也吃些。”那少年吃干粮,简直如风卷残云,这边二人还未吃完手中的干粮,他已将韩一鸣的干粮袋子翻了个底朝天,连袋底的渣子都不曾放过,用指尖掇了送入口中,完了,还意犹未尽地道:“不曾吃饱。”
他看了韩一鸣一眼,道:“还有么,再拿些来,不要这样小气!”韩一鸣道:“没了。”那少年翻了个白眼,道:“可我还不曾吃饱!”韩一鸣道:“你不曾吃饱我也没了。”那少年忽然不高兴起来,道:“是你们把我的腿弄断的,若不是你们弄断了我的腿,我早就自己找东西来填饱肚子了。对了,你